叶督军冷笑了下。</p>

    能势利眼说得这般冠冕堂皇,脸皮厚得不像话,怎么有点像司行霈的作风?</p>

    从前的卓莫止,外表挺斯文的一个小伙子啊。</p>

    “你可以把她带到北平去。”叶督军道。</p>

    卓莫止摇摇头。</p>

    程渝不肯走的,而且这样做很明显,会偷鸡不成蚀把米。</p>

    就算是叶督军,也不能轻易把程渝赶走,否则就是自动和云南断交。</p>

    然而,叶督军又没闲心去保障程渝的安全。</p>

    “督军,我可以保护程小姐。我想要留在太原府,就在闲散衙门做点差事。”卓莫止说了他的目的,然后他拿出一封信,“这是家父的亲笔信,请您过目。”</p>

    叶督军就明白:卓莫止追求程渝的事,得到了卓大帅的首肯。</p>

    卓大帅也希望自家能有强悍的军事联盟。</p>

    卓莫止留在太原府,只要不是追求叶督军的女儿,叶督军就可以睁只眼闭只眼。</p>

    “既然如此,你就索性到武备学堂去做个射击教员。”叶督军看完了信,发现卓大帅送了他四门新式大炮,心中明白了卓家的诚意。</p>

    他和卓大帅是盟友,此前还没有利益冲突。</p>

    况且,叶姗失踪之后,叶督军也请卓大帅留意她的动向。万一有了叶姗的消息,卓大帅会把她送回来的。</p>

    这个当口,叶家多个朋友,叶姗就多一条活命的路。</p>

    卓莫止在太原府,根本探寻不到什么军事机密。</p>

    武备学堂里,原本也没什么秘密。再加上卓莫止身份公开,其他人知道规避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