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不解,暗中给司行霈递了个眼色。</p>

    而司行霈,不知憋了什么坏水,冲顾轻舟摇摇头,只和裴谳说话。</p>

    “琼枝刚入学的时候,你就认识了她吧?”司行霈问。</p>

    裴谳点点头:“她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我只比她高一界。”</p>

    “她小时候眼高于顶,特别不懂事,也特别讨人嫌,你那时候不嫌弃她吗?”司行霈又问。</p>

    裴谳忙道:“不,她不讨人嫌,大家都在背后说她有大家闺秀的气质。”</p>

    大家闺秀,就是冷傲,谁都瞧不上。</p>

    那些学子们,无事生非都要谈谈司琼枝,说起她来自然是分了很多派,有人喜欢她,也有人讨厌她。</p>

    当然,更有裴谳这种明明喜欢她却装作讨厌她,说她很多坏话又时时刻刻关注她的人。</p>

    “大家闺秀?”司行霈似笑非笑,“那就是说,你那时候不讨厌她,还有点喜欢她?”</p>

    裴谳:“......”</p>

    司行霈见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并没有打算放过他。</p>

    佣人端了米粥和小包子上来,司行霈还在问:“你们一直有通信吗?”</p>

    裴谳拿着筷子,没有胃口吃。</p>

    “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很轻,坐得稍微远些的顾轻舟都没听清。轻轻的声音里,满是委屈。</p>

    “我记得琼枝以前谁追求她,她都恶语相对,甚至让副官去教训人,她对你也是这样吗?”司行霈又问。</p>

    裴谳此刻才明白,这不是什么请客吃早饭,而是逼问。</p>

    他抬头看了眼司行霈,想要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