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知道程艋的下落。</p>

    他派人去查,可超出了华东的地界,司行霈的消息也不是那么无一不通了。</p>

    程家盘踞西南多年,他们也有自己的秘密渠道,并非什么人都能探寻到他们的机密。</p>

    “程艋到底是躲起来了,还是死了?”这是司行霈的疑惑。</p>

    假如程艋遇难,司行霈一定要帮他。</p>

    他和司督军这边说妥,有了程艋的消息会告诉他,他免费提供情报。</p>

    夜色渐深,司行霈见事情说得差不多了,站起身道:“我就先回去了,诸位留步。”</p>

    司督军道:“不要住饭店了,叫夫人收拾客房。”</p>

    他知道司行霈不会称呼蔡氏为姆妈,索性也懒得假惺惺了,直接说“夫人”。</p>

    “我不住饭店,我要回去了。”司行霈道。</p>

    他归心似箭。</p>

    哪怕再晚,他也要回去陪顾轻舟。</p>

    他们曾经有过很漫长的分别,这让司行霈格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p>

    “这么晚,万一出事了呢?”司督军不悦,“明早再走。”</p>

    他们父子站在书房的台阶上说话。</p>

    正月的寒风簌簌,残月如钩,稀薄月华似一层薄霜,添了寒意。</p>

    远处的钢琴声尚未止歇。</p>

    司行霈看了眼远处,淡淡道:“不必了,我得回去。有什么事您打电话给我,我会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