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空间宽敞宏伟,大殿之上设有一似王座的座位,在那座位之前一位脸戴黑sE金纹面具的男子伫立。他身形挺拔,束发冠,整个人乾净整齐,但看不见脸也无法晓得他的情绪,给人的感觉并不好亲近。

    「能看见你这麽有JiNg神,我很高兴。」他的声音低沉,此外听不出其中喜悦。

    「多谢,」叶容拱手作揖,面带笑容,心中却是对这所谓九卧龙主的所做所为诸多不悦,讽刺道:「想必你就是那位在信中威胁的九卧龙之主?在下见识浅薄,实在没有听过九卧龙之名,但我想龙主想见我应该有的是办法,不必挪弄已经永诀的家兄的名义。」

    闻言,九卧龙之主却并无生气,只是说正常地道歉:「惹你不悦,实在抱歉。但我与你兄长的确认识。让你离开清宁之主身边,也与他的意志有关。你我之间不必客套,我名禾鸩,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再不然,也可同其他人称我为阁主。」禾鸩走向前靠近叶容,指了一个方向,「想来你有诸多疑惑,不如我们边做边说?」

    禾鸩准备好了一桌的菜肴。

    「方才你一入大殿,竹依便开始着手准备,不晓得你喜欢吃什麽,便让人都试着做些。你才刚醒来,恐怕也不能吃太多,故这些菜我都已经考量过了。」

    看了一眼,这一的菜都是清爽好消化的,且种类繁多,各个都是JiNg致美观,足见用心。叶容观察了下这位九卧龙之主,言行举止乍看与常人无异,但仔细来看,动作却有些生y、不太灵活。但他还是选择暂且放下这些疑问,在禾鸩的引导下坐了下来。只是禾鸩口头上虽说不知如准备,可这一桌菜明明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未免太过巧合。

    叶容不客气地着手用膳。禾鸩看着有些惊讶,也有些得意,「我这麽快就已经获得叶公子的信任了?」叶容咽下了一口,回应道:「并不,只是我是人,的确该吃点东西。而这里是阁主的地盘,现在吃与换个时间吃,吃的都是一样的。」沉默了几秒,叶容反问:「阁主不吃吗?」

    禾鸩呵呵笑了两声:「你吃。」在禾鸩的眼神注视,叶容默默地端起眼前的碗,默默地喝起了粥。进食结束後,叶容擦了擦嘴,整理好後道:「多谢阁主,只是无论怎麽想我也都想不透,为何阁主要帮我至此?」

    禾鸩愣了一下,後坦然回道:「我不是说了,我认识你兄长。所以虽然我认识你,但你不见得认得我也是可能的。」闻言,叶容无奈地笑了笑。「阁主这等於没有回答了,毕竟您也知道我的名声,臭名远播,各大家的人是都多少有听闻过。你还会想要选择来帮我,除非您也是脑子撞到了。」

    阁主呵呵笑了几声。「那可并不,至少从你兄长那里,我听到的都是好的。」叶容垂眼思索了下。哥哥作为商人四处游历,广结友谊并不稀奇,但这还真是结交到了奇人。看叶容不能接受,禾鸩又接着补充。他开始回忆起过往,说话语调也便得温柔许多,「我与你哥哥相识,应当也是差不多十年以前。他曾向我说过有个弟弟只身一人在清宁修行,很是担心。再後来他来见我……便已经是身受重伤。於是我将他安置在凌烟,一位叫做昱邵的孩子家中,可终究回天乏术,我也就没能敢再回去……。」

    「昱邵?原来他说带来兄长以及药草的人就是……。」叶容抓攥紧了手。他的哥哥那麽好,一定还有好多人都挂念着他,但心里这份孤寂思念却从来无处可以宣泄,现在突然多了一个可以同他共享哥哥回忆的人,心中酸楚不禁涌出。

    禾鸩知晓叶容心中感受,便走上前来拍拍他的肩膀,等他缓过情绪,再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实,你身上所埋的蛊也恰是我研究的血根蛊。中这种蛊的人并不多,於是我帮你解蛊的过程中,你也算是帮上我的研究了。」

    「不晓得阁主是怎麽知道我中的血根蛊?」叶容抬眼,表示不用他的安慰,禾鸩收回放在他肩头上的手,道:「平日我观察你,你平日症状虽不会发作,可一旦发作便会失去理X,且带有嗜血的特X,我便想起了血根蛊。这几天我替你疗伤,则更加确信了。这种蛊长年下来会像根一样扎入中蛊者的根X之中,改变其X格,若中蛊者则会疯癫迷失。」

    叶容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若禾鸩所言为真,这是不是代表他有机会恢复,而他会做出这些事情,恐怕是有人想要暗中陷害,或是……他成为了某人手中的一枚棋子。「阁主,这种蛊你可知道有可能是谁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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