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刚刚上台路也走不稳,可能是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家里不让你经常出门,出门也要找一个阿姨陪着你,就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

    “我也……不知道。我不太喜欢被关在里面。”女孩儿摇摇头回答,感觉对女主持填补的这个可能不太赞同,

    “姑娘,一直呆在黑屋里,爸爸妈妈让你上学了吗?”陈飞濯显然和李维馨持不同想法,但毕竟在录节目,所以总不能直接拆对方的台。

    “以前上,大部分字我还是能认识的。不过后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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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上了。”她回答。

    “中途辍学,也许是爸爸妈妈顾及到你的身体吧!”

    女孩儿没有接话,陈飞濯则笑笑:

    “来这之前你住在哪儿呢?”他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对,我也很好奇!”李维馨点点头,这个问题显然涉及她的情感领域。

    “我到洪市以后,收容所收留了我。”她回答,“我很喜欢这里的收容所,让我很安心。”

    “所以你这几天身体是不是好些了?”李维馨问她。

    “好一点了。”她回答,“也没那么累了。”她的脸上有了些生气,不同于刚刚谈论“家”,她松弛了不少。

    女孩儿又介绍了自己在收容所的一些生活,从言语之中,简蔷觉得她对收容所非常满意,甚至有些留恋。但她明白不能打扰别人,也表达了自己还是很依恋原来的家,毕竟从小到大都在那里长大。

    在场许多人都渐渐同情起这个瘦小的女孩,可陈飞濯心里对她的阴霾却愈来愈大。但他明白节目到底是正能量方向的,所以和李维馨又就收容所工作人员如何关心流浪者的事情拉扯了很久。结末李维馨问女孩儿:

    “你有什么想对父母说的吗?对着那个镜头说吧!”

    女孩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那黑洞洞的镜头。就那一瞬间,她的眼睛深闭了起来,非常紧张地回过头。陈飞濯能看到她额头渗出了汗珠,粘着发丝在聚光灯下隐隐发亮。这个反应过分敏感,就像是在害怕摄像头一样。而摄像头有什么可怕呢?

    导演在台下看不下去了,他喊了一句“cut”,便走上台拍拍女孩儿,想让她回过神来。谁知女孩儿在他的手触到自己胳膊的时候,条件反射站起了身,并用无比恐惧地目光望着他。导演对她如此过激的反应莫名其妙,他明白这个姑娘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只好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