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就算我暂时信了你们的话。”她咳了一声,转了话题,“但是这人太多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就是说有得商量?”小老道的眼睛一下变得晶亮。

    没办法,形式比人强,遇到了一老一小两个大概都是脑子有点啥问题的,怼不过。

    安禾只能厚着脸皮点了点头,“再说吧!反正别堵在人家擂台上就是。”

    “好好好,走走走,打了这么一场,也该是累了,我们先去休息,然后再慢慢商议亲事。”言七还是抓着安禾不放,拖着她就下了擂台,沐云珩云淡风轻的跟在身后。

    安禾往人群里看了看,人山人海都是陌生的面孔,全是一副吃瓜看热闹的表情。

    也不知道小朝什么时候回来?

    只能拖一拖了。

    两人将安禾带回了他们在武夷山安置的客房,将沐云珩的房间让给了安禾居住休息。

    安禾一进门就将门关得紧紧的,把两人关在了外面,喊道:“我现在累得慌,有话明日在说吧!”

    门外的言七和沐云珩也并不恼,言七笑道:“那姑娘好好休息。”

    离开院子后,言七幽幽的叹了口气,神色认真了许多,看着自己这清冷矜贵的徒儿,问道:“言儿,你以天眼看来,如何?”

    沐云珩垂眸,眼神落在自己的剑上,不自觉的握紧了剑,才淡淡的道:“很特别,与这世上所有人……都不同。”

    “唉。”言七又叹了口气,瞬间仿佛老了很多,脸上的褶子都更深了,“你天生道体,本该修清净境,本来情之一字就尚未开窍,还被山上那群老顽固养得如此古板无趣,如今命中有此变,也不知是福是祸。”

    沐云珩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垂着眸,出尘俊雅,没有半点人间的烟火味。

    安禾在屋子里运行了几个大周天,恢复了灵力,再看窗外已经是明月高悬。

    她下得床来,在窗边小声的喊了两声,“小朝,小朝你回来了吗?”

    并没有半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