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蹭。”莫霖压低声音,极力克制着欲望。

    性器急剧胀大,被裤子压得有些疼痛。莫霖利落地解开拉链扯下内裤,粗壮的肉棒即刻探出头来,张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这下,温言不仅能感到它在顶着自己,还能隔着袍子体验它的热度。“好烫。”温言忍不住用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弄它。

    “唔……”莫霖发出闷哼,一手仍揉着酥胸,另一手则从下面撩开睡袍,在肉臀狠狠掐了两把,留下五根指印。

    他把脸埋入温言颈间,贪婪地吸吮着温言的体香,大手从穴上游移开来,轻轻抚弄。

    “还疼吗?”他的手指轻巧地划,指尖似乎已染上湿迹。“流水好像不疼了,”温言思索道,“但应该还不能进去……”

    “放心,我会轻点的,”莫霖抓住他撸管的手,戏谑地咬住他的耳垂,“但如果你再诱惑我,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哦,知道了。”温言看着台面上的菜刀,面不改色地说道。

    如果莫霖真的霸王硬上弓,温言势必抄起菜刀献上一出霸王别鸡。不过他这么大或许可以改成菜刀与火箭筒的对决?

    不过他没有。所以温言也配合地松开肉棒,以免让他憋得难受。按理说应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莫霖的手却依然贪恋地在温香软玉上游走,还时不时挑肥拣瘦:“这衣服太碍事了,不如换一件。”

    “换哪件?”“就那件。”

    温言顺着莫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条挂在粘钩上的围裙赫然映入眼帘。

    温言:“?”

    他指指身上的睡袍,又指指围裙:“脱了这个,穿上那个?”莫霖勾起嘴角:“对,有问题么?”

    问题可大了去了!围裙能遮住多少地方?从正面看,单薄的布料,最多能遮住两点乳首。

    光是想象一番,就足以令人血脉喷张。温言不禁脑补自己穿着围裙走在人群中的画面,乳首越来越痒,越发想被抚弄。

    “用力、再用力一点。”他隔着睡裙握住莫霖的手,让它紧紧抓住乳肉,胡乱揉捏着,作弄得更加激烈。

    “怎么了?突然变这么湿。”莫霖明知故问,声音带着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