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什么?拿什么试?

    想起上次,男人也是说试试,结果抱着人弄,往自己屁股边射了一大股浊精,商猗如今骑在他胯上,喻稚青这回是问都问不出口了,只一味的想将人推开。

    商猗依旧不动如山,缓缓款腰挪臀,两人私处紧紧贴合,喻稚青下身不着寸缕,商猗倒是衣着完好,隔了袍子蹭他,布料繁复的暗纹摩擦着阳具,那种略微粗糙的触感令他想起男人旧茧满布的掌心,他们前几次时,商猗便是用这双握惯刀剑的大掌握住自己那物予他快感,将他一步步送上欲望的天梯。

    不知是不是炭盆火太旺了,喻稚青直感觉一股热意往身上涌,仿佛成了秋后的枯野,只消一点儿火星子便能燎原。

    即便再不情愿,下身终究渐渐起了反应,小殿下在欲念和理智的交相催逼下,几乎有些恼羞成怒——怨这家伙今日穿了身雪白长袍,称得模样格外俊朗,害他老是恍神;更怨这家伙屁股怎么生得这般又软又弹,隔着厚实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软。

    他和商猗胡闹过几回,要说也不是第一次历经情事了,可这次和以往不同,先前他或多或少承受着对方的欲望,简直可以说是任人摆弄,可今日却反了过来,身下那物在磨蹭中逐渐坚硬,抵在男人后臀,仿佛要去侵略般,急于寻找一个发泄之处。

    两人面对面贴着,商猗伸手要去解他衣襟,喻稚青侧首以避,半气半羞地想制住他:“商猗!不要再胡闹了!”

    “你我一同长大,你该知晓的。”

    他每个字都说得极慢,一个字一个字,仿佛掷地有声,商猗一贯寡言,如今却一本正经地反驳起来:“我自小无趣,从不胡闹。”

    是啊,商猗从小就是个稳重性子,别说胡闹,连玩闹都没有过,可喻稚青面上红意更甚,显然明白男人的言下之意:既然不是胡闹,那便是真心实意想与他发生些什么。

    “对外,阿达他们都以为你是我侍卫,对内......你、你们商家与我有仇,我还没说原谅你呢!你这混账压在我身上成什么体统?!”胸膛里心跳声比鼓点还密,小殿下抿了抿唇,移开眼不肯与他对视,强装出镇定神情。

    商猗看着喻稚青那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越发心痒,分明才说自己从不胡闹,却又成了招惹心上人的毛头小子,非要逗一逗喻稚青才算罢休。此时再度解开衣襟,露出那一排小殿下作恶的“证据”,一本正经道:“殿下对侍卫、对叛贼做这种事,便很成体统么?”

    喻稚青看着牙印,红晕从脖子蔓延到耳根,发现商猗颠倒黑白,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急急接话:“那是因为你昨日先打我的——”

    后两个字喻稚青说不出口,咬牙怒视对方,活像只警惕的小兽,恨不得再往商猗肩膀咬上几口。

    唇间勾勒出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商猗往前倾了倾身子,与喻稚青额头相抵,呼吸交错间,两人视线撞在一处,瞳孔中倒映着彼此。

    他轻轻吻住喻稚青的唇,和风细雨般,光是流连于两片软唇,并不深入,却依旧令喻稚青乱了呼吸,男人的手停留在喻稚青腰间,用掌心丈量出少年的窄腰,哑声道:“殿下不喜欢这样么?”

    他并没有束缚喻稚青,小殿下却像被人定住一般,痴愣愣没有躲闪,由着男人如此吻他,不喜欢的话憋在唇间,可偏偏那个吻堵得说不出来,直到男人的手再度探入衣襟,他方找回些理智,攥住对方正欲扒他衣服的手,结结巴巴道:“别再闹了!这种事...这种事是可以总做的么?!”

    小殿下嚷嚷着乏了,慌乱地想把商猗从自己身上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