煈拌嘴:“我们拜您为师的目的不就是出师吗?想出师也很正常啊!”

    煈小声嘀咕:“我们只不过是晚上稍微——稍微走得远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这不也没有出什么大事。”

    北天君冷笑:“闭嘴!”

    煈不甘心地翘了翘嘴巴。

    缘杏和公子羽都低着头,看上去端正极了。

    缘杏从小到大从未挨过骂,初次见这样的阵仗,非常害怕。

    她先认错道:“师父,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请师父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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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公子羽也正身道:“师父,师弟师妹年纪尚小,不知轻重,之所以犯错,是因为我身为大师兄却未能照看、保护好他们,请师父原谅师弟师妹这一次,只责罚于我。”

    “你……”

    公子羽话音刚落,煈就惊讶地看向了他,好像很意外大师兄竟然会为自己说情。

    公子羽垂眸跪坐,神态安然。

    公子羽和缘杏的认错态度都不错,然而北天君的怒气却并未因此而缓和。

    师父笑得千娇百媚,脸却足有半张是黑的:“放心好了,你们这次谁都逃不掉。柳叶,去拿戒尺。”

    “……是。”

    柳叶恭敬地站在道室最后,看着三个背影单薄的孩子,面有不忍之色。

    他转过身,不久,就捧着那把七寸六分又重又厚的戒尺回来了。

    北天君拿起戒尺,扫视三人一圈,先看向煈,笑着冷言宣布:“煈,罪魁祸首,屡教不改,自己深夜出游不算,还要带着师妹,拖累师妹受伤、所有同门受罚,今日我便要狠狠罚你,掌手七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