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这都两天了,你们也不碰我,也不要钱,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大康坐在五菱之光里,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别问了,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儿,对具体情况,也不了解,。”坐在正驾驶的青年,开口回了一句。

    大康被蒙着眼睛,低着头,沒再说话。

    “沙沙。”

    水泥路上泛起,轮胎摩擦地面和引擎响动的声音,几束强光,晃动着从弯道处,晃了过來。

    “弥勒哥,前面有车。”开车的青年,皱眉回了一句。

    “按下喇叭。”弥勒拽出腰间的手枪,淡淡的回了一句。

    “滴。”

    青年按了一下喇叭。

    “唰唰。”

    面包车闪了两下大灯,做为回应。

    “是了,把车头斜着,给小舞舞那台车档上。”弥勒四十多岁,什么时候说话,都有点调皮。

    “妥了。”

    青年答应了一声,直接将车头斜着扎在了路上,严严实实的将小舞的车,挡了起來。

    “咣当。”

    车停稳,弥勒推开车门,明晃晃的拎着手枪,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后车,小舞降下车窗,抬头看向了弥勒问道:“是么。”

    “唾。”弥勒摸着大光头吐了口痰,笑呵呵的说道:“车里就俩人,不行,我一个冲锋,直接给他们干了得了。”

    “别人的地方,还是按别人的规矩來,你去找他聊聊。”小舞缓缓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