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幸闻言点了点头,回去营房换了一(shēn)朴素的衣服,他可不敢穿着华贵的衣服招摇过市,要是被当成贵族就惨了!有鉴于这位名叫汉歇尔·赛嘉德的流亡贵族本来过得也不怎么样,一件一般的衣服还是很好找的!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酒馆,咱们去那里吧!”韩幸刚一出来就见到拿破仑坐在一张石质长椅上低垂着脑袋,帽子的(y)影遮住他的脸,见到韩幸过来,他才抬起头来,起(shēn)说道。

    这是一家意大利风味的酒馆,算不上(rè)闹,显然,他的主要服务对象是拿破仑这样的“意大利人士”,大约200平的餐厅内,只有寥寥几个桌子上坐着客人,不过看他们的穿着,显然都是意大利人。怎么说哪?有钱出国的人通常都不会太穷不是?

    这里甚至能吃到正宗的香肠意大利面,那面条吃起来爽滑顺口,又韧(xg)十足,尤其是那宽阔的“(shēn)量”,让韩幸(yu)罢不能,韩幸本人也是个美食家。意大利面韩幸也是会做的,只是却做不到这么好,即使韩幸很清楚意大利面的诀窍是煮面的时候要用盐水。

    “干杯,波拿巴先生!这件酒馆的意大利美食可真是让我(yu)罢不能啊!”韩幸端起酒杯,晃(dàng)了一下里面的暗红色液体道。

    拿破仑点点头,端起酒杯和韩幸碰了一下杯,两人坐定后他才戏谑的开口道“赛嘉德先生,我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德国人,你的法语说得真的很好!还有你的对红酒的嗜好远远超过啤酒,这真是太奇怪了!”

    “那还是因为我压根就不是德国人!而是来自未来尝遍了世界美食的天朝美食家!”韩幸在心中嘀咕道。

    他啜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微笑道“我的确是个德国人,但我也是个贵族!”韩幸在说贵族的时候特意将声音压低了。

    “巧了,我们真的很投缘,都是中尉,还都是贵族出(shēn)!”拿破仑在喝了几口酒,并且猛吃了一顿意大利面后,抓起一块披萨一边嚼一边道。

    “能不投缘吗?我都故意顺着你说!”韩幸心里吐槽道。为了能够完成阿里布置的任务,并且接近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韩幸基本都是在(rè)脸贴拿破仑的冷(pi)股。

    “将拿破仑弄到酒馆来喝酒还真是个妙招啊!”少量的饮酒有助于克服社交障碍,减轻紧张的(qg)绪,并且让人变得更加健谈!也正是因此,韩幸才得以和波拿巴先生(rè)聊了起来。

    韩幸向拿破仑讲述自己的“故事”,大概就是将空间安排给自己的这个(shēn)份那位帕德博恩的流亡伯爵汉歇尔·赛嘉德故事润色了一番讲给他听。

    拿破仑也向韩幸讲述了一下他最近的(qg)况。韩幸这才得知这位波拿巴先生刚刚从科西嘉回来,他试图回科西嘉参加国民自卫军,并且继承他父亲的衣钵投(shēn)于科西嘉独立事业,一开始还(tg)顺利的,他成功的成为了科西嘉国民自卫军的中校,总算是没有白费他放下在法队的中尉职务。

    可惜悲剧很快就在这位二十三岁的中校(shēn)上上演了,即使是处于大革命的时代潮流中,不管是国民议会还是法国国王,他们都不会坐视科西嘉从法国独立出去。

    于是当拿破仑率领国民试图攻占驻军堡垒的时候,惨遭挫败,本人也被控叛国罪,就连保利(拿破仑幼时的偶像,科西嘉独立的领袖,拿破仑的父亲就是他的副官)都连忙向法国输诚,而将拿破仑抛了出来。

    在亲友的帮助下拿破仑逃了出来,来到了巴黎追梦,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落寂以及被保利背叛的不忿,他试图在巴黎这个大革命的发源地找到新的机遇,去收拾保利这个叛徒!他曾经有多么崇拜保利,如今就有多憎恨他!

    韩幸就是这样遇到了这位落魄的追梦家,不得不说,他真的非常胆大,居然知道灯下黑的道理。(shēn)为一名被控叛国的逃犯,他居然跑到了法国的中心——巴黎来了!

    不过有鉴于巴黎的混乱局势,国王和国民议会互相攻讦,谁会在乎一个翘班的小小中尉哪?巴黎应该被判处叛国罪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他们还不是逍遥法外?根据国王支持的就要反对这一原则,国民议会只会跟国王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