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漂亮的手,肌肤白嫩细腻,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的手。

    棠舜拉着祭商的手腕,不让她喝,凑在她耳旁小声说:“不要喝。”

    祭商短暂停顿了下,想着这小孩执拗的性子,还是放下了。

    这酒里什么都没,但棠舜防备心很重,从来不吃经过别人手的食物,后来也不让祭商吃。

    当初刚把人救下来时,他不吃饭也是因为这个,是真的怕有人下毒害他。

    祭商看着碗里的酒,啧了一声,移开视线了。

    再晚一点,又有一群人进了这座酒馆。

    这群人有七八个,全部穿着方便行动的深棕色工装和厚实长靴,先进来的男人宽肩窄腰,身形高大,带了黑色的面具,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和薄唇,能看出模样不差。

    他也是这群中气势最凌厉的人。

    落后他半步,跟了一个女人,黑发黑眸,生得白净,是个H国人。

    他们进来后四顾一番,之后随便找了个空桌坐下来。

    简潇坐下后,下意识地左顾右盼,一眼看到最角落坐着的两人,因为太显眼了。

    其中那女人双手抱胸,后倚着墙,穿着黑色马丁靴的双脚搭在桌上,墨色长发,唇如泣血,姿态懒散。

    好看是好看,但浑身的气势像是直接把‘老子不好惹’五个字挂在身上了。

    傅皓鸣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面具后冰冷的眸子微眯,“H国人……”

    简潇回过神,站起身往那边走去,只丢下一句,“我一会儿回来。”

    傅皓鸣没吭声,看着她的背影,扯了扯一边的唇角,两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眼神意味不明。

    向刚从另一张桌挪到他身旁坐下,“老大,就让她这么过去啊,惹出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