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像是没有太阳,只能看见一轮散发淡红光晕的血月,挂在无星的夜幕中,永不落下。

    只能根据时间判断,现在的时间点该睡觉了。

    沈郁时之前是溜进空病房睡一晚,今晚则是跟着大众走,在会议厅打个地铺,还挺不习惯的。

    纪雁易的位置在她身旁,从容不迫地和衣而眠,闭眼前还把自己的外套丢给她盖,确认她与哥哥感情很好后,他对她的态度好极了,各方面都体贴温和。

    孟初从之前聊天结束就开始回避她,每当与她眼神有接触,就刷地转过脸去,他最后挑了个离她不远不近的位置,背对着她,萎靡不振地缩成一团,连一头小卷毛看着都没精神,软塌塌地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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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用热切踌躇的眼神看她,也不再一直找机会和她搭话,沈郁时有点不习惯,但感觉比之前有趣多了,坏点子又开始往外冒。

    得找个机会把纪雁易支开……

    但今晚有侍寝她的,就懒得再折腾了。

    夜晚,几乎在纪雁易陷入睡眠的瞬间,晏流奚就钻了出来。

    他是真的饿极了,把她抱在怀里就开始摸她。

    手在她肌肤上游走,她仰躺在他怀里,乖乖的惹人怜爱,他玩着她的奶子,硬起的性器陷入她臀缝,从后往前,摩擦过她的花穴,顶上她的阴蒂,她伸手抚摸他的性器,想起被那粗大操弄的时光,很快他被磨得发热流水。

    他将龟头塞入肉缝,向上一挺,轻松干进她的身体,他早已掌握她身体,翘起的肉棒灵活耸动,龟头边角压过她敏感点。

    他握着她的腰,把她往他肉棒上压,肉棒长驱直入,撞到她最深处,他腰身往上挺,抵着她子宫门,一连干了好几下。

    沈郁时没想到他上来就这么迅猛,来不及捂嘴,就溢出一声低吟。

    纪雁易不敢睡太深,猛然惊醒坐起来,双眼仍带迷蒙,开始环视四周,思考刚刚是什么声音。

    沈郁时惊地闭上眼,穴儿下意识紧紧绞住晏流奚的性器。

    在纪雁易困惑又怀疑的目光下,晏流奚身下动作却不停,凶猛地在她体内抽插,肉棒强势又蛮横地挤开她的穴肉,就着淫液润滑,恶狠狠地撞上她的子宫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