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木晚晚年轻健康,受得住烈日炎炎,赢了比赛,反而成了胜之不武。

    木晚晚气不打一处来:“既然林解元对这场比试有异议,不如我们用水将乔院士泼醒,换一个阴凉舒适的地方重新比试?”

    圣女听着兴趣顿时来了,当即也开口:“好呀,我们国师也有来苏州,只不过此时正在客栈休息,本圣女可立刻让人去请国师来重新出题。”

    林解元有一瞬间顿住了,他的计划可不是要让乔院士再出一次丑。

    于是当即改口:“君子能屈能伸,我相信乔院士醒来后,即使心有不甘,也会按照约定上门道歉。”

    “看来大家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刚说那些话,不过是想说乔院士年事已高,身体不适,不适合继续参加接下来跟喻年的比试,既然虞夫人可以代替先生参加笔试,学生不才,应该也可以代替先生跟喻举人比试吧?”

    话题重新回到接下来的比试上,木晚晚偷偷扫了一眼台下黄姑娘所在的位置,见黄姑娘一脸着急,显然还没有喻年的消息。

    见木晚晚沉默,林解元心中得意,只当木晚晚慌了。

    “怎么?难道接下来的比试,虞夫人也要代替喻举人参加?”

    赵华站在林解元身边,连摇杆都直了:“这台上台下都没看见喻举人,怕不是正如传言所说,喻举人只是个胸无点墨只能躲在女人身后的盗名欺世之辈吧?”

    木晚晚一时也没了办法,现在说喻年还中毒在床,肯定没有人相信,因为她能将腾正天的“花病”治好,神医的名号已经在苏州城内暴走。

    谁也不会相信她能治好必死的绝症,却解不开喻年身上的毒。

    再则,关于她从腾家拿到了可以解喻年身上毒的药材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解药的药材有了,神医也有了。

    事到如今,木晚晚才惊觉她中了那幕后指使者的奸计。

    现在谁都可以装病,只有她和喻年不可以。

    既然喻年的毒已经“解”了,就没有任何理由再让木晚晚代替他上场比试。

    宁在向嗤笑:“喻举人真让人羡慕,面都没露过几次呢,就已然靠着一个女人在百日宴上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