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小青你对京城的大小事都摸得这么清楚。”木晚晚敬佩不已。

    “我们百晓楼的,就是好奇心重,谁家的大小事都要探究一二。”

    木晚晚挑眉:“那你知道我家有什么秘密?”

    小青咬了咬唇,见明鹤没有阻止,便说:“我知道你和喻举人还没同房。”

    听了这话,木晚晚差点一口老血喷小青脸上。

    她羞愤不已:“你……你们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小青委屈:“公子说不准过分打探你们家的事,我便只好偷听一些没啥用的墙角了。”

    “明鹤!”木晚晚指着明鹤的鼻子怒喝。

    喻年也用一双冷眸盯着明鹤,明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以后不敢了,其实我让人守在你们家附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是他们自作主张跑去听墙角。”

    木晚晚埋头吃饭,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

    喻年则冷冷道:“今天再做五张卷子。”

    “别啊,”明鹤暴跳起身,“我最近做卷子都快吐了。”

    “是吗?”

    明鹤被喻年冰凉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想起答应了顾可为的交易,只好屈服道:“我做,我做就是了。”

    “甜橘子树苗的事,如何了?”这事本该木晚晚来问,但此时木晚晚跟鸵鸟一样,几乎将脑袋埋进了饭碗里,只好由喻年来问了。

    “已经让人去买了,不过路途遥远,没几个月回不来。”见喻年终于不再揪着卷子的事说,明鹤松了一口,原本想问喻年和木晚晚要树苗银子的事,也不敢再提了。

    “不过我给你们找了乌龟苗,这次的保准能活到你家塘子。”

    “幸苦你了,作为报答,不如我再给你写两张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