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了然的点点头:“也就是说它们既是毒物,又是彼此的解药?”

    “没错。”

    “你真能炼制出假死药?”明鹤有些不敢置信,假死药之所以昂贵,就是因为能炼制假死药的人太少,可谓是有市无价。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木晚晚狠狠剜了明鹤一眼。

    明鹤又将小瓷瓶送到木晚晚手里:“成,那这些药我先借给你们用,等你炼制出假死药后,记得加倍还给我。”

    木晚晚无奈摇头:“我们什么关系?你竟然连我都坑。”

    明鹤毫不尴尬的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总之我绝不做亏本生意。”

    木晚晚不由地笑道:“我很怀疑你和顾可为是不是小时候被抱错了,不然为啥人家翩翩公子,你却会一股子铜臭味呢?。”

    “切,假死药已经给你们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这事宜早不宜迟,就明天吧。”木晚晚担心事情耽搁久了会有变化。

    “那我们明天……”

    夜深人静,被护卫严防死守的马车内,三人正在小声议论着救人方案。

    第二日,木晚晚捂着鼻子找到官兵头头。

    “大人,那女子的尸体都臭了,搅得我们一晚上没睡,你们难道连尸体也要带回去交差?”

    官兵头头也嫌恶地看了眼周必眉的尸体:“这玩意带回去都烂了,我让人将她丢远点。”

    说完正要叫人,就被木晚晚阻止了:“欸,这种小事哪里需要官爷亲自动手?我让人将他抬到林子里好了。”

    “来人,将这尸体拖到林子里去,丢在这熏死人了。”木晚晚雷厉风行,完全不给官兵头头拒绝的机会。

    这时,罗霄忽然躁动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