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闻言,心中小小地窃喜了一下,回京城挺好的。

    首先说明开心暂时可以不用去狼牙山了,而且她也能回去看一下上京医馆的账簿,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盈利。

    她静静地待在旁边看下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棋盘已经空了,木晚晚却靠着喻年的肩头睡了过去。

    “相公,你们下棋下完了呀?”木晚晚睡眼惺忪地问道,天幕上已经是繁星点点了。

    喻年点点头:“饿了吗?”

    他问的很轻柔,像是晚间的清风。

    木晚晚心头酥酥麻麻的,笑道:“好像有一点了,相公,要不然你去给我做顿饭吃把。”

    喻年却是没有搭话,而是从石凳底下拿出一个食物盒来。

    木晚晚看到食物盒眼睛一亮,在喻年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是相公对我最好了。”

    喻年明显愣住了,但看到木晚晚正在狼吞虎咽,嘴角噙着笑意。

    木晚晚胡吃海喝了一顿,整个人撑得腆着肚皮趴在了桌子上,喻年无奈地将她抱到了卧室中。

    “相公,你什么时候给孩子取名字啊?”木晚晚赖在他怀中,不愿意跟他分开。

    喻年轻轻地将她放下,在她唇上吻了吻:“我们回去再商量,取名字是大事。”

    他眼神中带着爱怜,抚摸这木晚晚隆起小腹,木晚晚深深地看着他:“那我们一定要取一个好养活的名字,这样以后才能轻松点。”

    “什么是好养活的名字?”喻年问道。

    “比如说铁柱啊,狗蛋这样的!”木晚晚神色认真。

    喻年抚摸着她小腹的手顿了顿:“我还是去看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