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在这时,喻年挺身上前,这长剑便是对准了喻年的喉咙,木晚晚见状,瞪大了双眸子。

    她惊呼出声,“相公!”喻年只微微回头,留给木晚晚一小部分侧颜。

    他的眸光之中没有丝毫动摇。

    木晚晚的视线渐渐模糊,大概,这便是世界上感情最为美好的样子了。

    郭国忠见状,仅仅只是微颦眉,而道,“你们这鹣鲽情深的样子,真是让本相还有些不忍心呢,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能够让你们给本相带来更大的利益。”

    他将木晚晚与喻年关进了大牢之中,不过,这次的狱卒,可再也是与两人开不出玩笑来了。

    如今京城发生这般大的变故,虽说郭国忠还未上位,但众人也都是心知肚明,这郭国忠,就在差一个合适的理由,这般,他便也就能是名正言顺的将这个皇位取而代之。

    大牢中,喻年为木晚晚检查伤口,这时是在上山的时候,木晚晚不小心被那些茅草刺藤而留下的。

    喻年小心翼翼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来了合适的长宽条形,再格外小心的为木晚晚给包扎上。

    见他如此,木晚晚一双眸子之中带着心疼与感动。

    “相公,你自己身上还有伤,就别管我了。”木晚晚这般说完,喻年抬起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从这双眸子里面,木晚晚只看到了自己。

    “娘子的伤都不处理,我又是怎么敢忙碌这些呢?”他这般说,不知为何,木晚晚竟会是在她这双眸子里面感觉到了他的委屈。

    两人相视一笑,木晚晚脸色突然一变,并道,“对了,皇上呢?”木晚晚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黄霞的下楼。

    只要皇上现在还是安全的,郭国忠就算将他们牢牢掌握在手中,也决计是不可能得到传国玉玺。

    “娘子,你放心,现在皇上很安全,已经是听过密道出宫了。”他这般说后,木晚晚这才是放心了。

    便就在这时,喻年突而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娘子,现在宫中已无我们可用之人,接下来,我们是该如何面对这种形势。”

    木晚晚也开始是陷入了思索,现如今皇宫之中的确是没有他们可用之人,但郭国忠已经是蓄势待发。

    为今之计,只有来一个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