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说大嫂该不会不是他们亲生的吧?”

    按照遗传学来说,吕氏跟吕家其他三人相差太大了,真不像有血缘关系。

    喻年却说:“确实不是,大嫂是吕家大房吕大石的孩子,后来吕大石服役没回来,大嫂的亲娘得知噩耗后伤心成疾没多久就病死了,大嫂成了孤女,最后吕家宗族做主,将大嫂过继给二房吕大山。”

    “难怪大嫂跟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可木晚晚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喻年对着门外的三个人介绍道:“那个年轻人是大嫂的弟弟吕有才,在镇上酒楼里当跑堂。走在后面的是吕大山和潘氏。”

    院子里,吕大山一双绿豆眼正泛着绿光四处张望着:“大妞,怎么没看到你家老三和老三媳妇?”

    “三弟身体不好,在屋里歇息呢,三弟媳也有自己的事做。”吕氏脚步加快,有些担心吕大山他们会直接去敲喻年的屋门。

    “不是说老三媳妇是神医吗?还没将老三的病治好?”潘氏尖酸刻薄的声音让木晚晚想起了木氏,心想某种类的极品,果然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大姐你该不会是在骗我们吧?听说喻年都考上举人了,他的病肯定好了。”吕有才在酒楼干了几年,见闻广阔,知道乡试要在考场里一直关着直到考完试,而他没记错的话,去年乡试的那几天,天气真不好,下雨湿冷,可不好受。

    吕氏动了动嘴,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喻林已经在正屋里泡好茶了,爹娘、小弟,我们进去再说吧。”

    吕有才精明的眼珠子一转:“这天气凉爽,呆在屋里没意思,我们就在院子里吧。”

    吕大山不知道儿子又在搞什么鬼,不过还是很配合的说:“有才说的对,大妞你去让榆林搬一张桌子出来,我们就在院子里坐。”

    吕氏没动,还想劝几句,结果被潘氏骂道:“还不快去?难道要你爹娘和你弟弟亲自去搬桌子?”

    等吕氏去搬桌子了,潘氏才问:“有才,你为什么非要在院子里坐?外面蚊子这么多。”

    吕有才对着喻年房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不守着,他们跑了怎么办?”

    二老恍然大悟:“还是有才想得周到。”

    没一会,吕氏和榆林搬着桌子椅子出来,在院子里接待吕家三人。

    喻林不爱说话,跟他们喝了一杯茶,就借口田里有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