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皱着眉头道:“为何?”

    喻年不让自己管顾倾城和潘岳西的事情,木晚晚也不敢说实情,神秘一笑道:“你写了不就知道了!”

    喻年将信将疑地写了两个字,木晚晚等笔墨干了,抱着宣纸,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没有留下答案,喻年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木晚晚将宣纸送到了庭中,给了吕氏,吕氏看着宣纸上面两个字,说了句:“这两个字真不错,纠缠在一起,确实如同思慕一般。”

    没想到喻年还故意写成这幅模样,木晚晚笑道:“相公就是这么优秀啊!”

    她将宣纸摆好,又急匆匆地回到了书房,此时喻年还在看书,木晚晚在他身边窝着道:“相公,你说我要是送给你一方丝帕,你会不会很欢喜啊!”

    “我看你这方丝帕不是送给我的吧!”

    喻年不会猜到了吧?木晚晚脸上堆着笑容:“相公,你胡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会做丝帕,刚刚也就是开开玩笑,我能将丝帕送给谁?”

    “潘世子!”

    果真被喻年猜中了,木晚晚只能糊弄:“我才不是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

    “你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但你是爱管闲事的女人!”喻年虽然如此说,但也没有组织木晚晚的行为。

    木晚晚皱皱鼻子道:“闲着没事儿,不就爱管闲事了!”

    “我到时候让皇后娘娘将切尔丽召回,你就不会闲着了!“

    “相公,你们这边有没有这么一个习俗,要是相公不听话,娘子会让他睡在书房里面!”木晚晚别有深意地看了喻年一眼。

    喻年察觉到大事不妙,但是木晚晚已经起身,直接出来书房门。

    他立马放下手中的书,跟上她的脚步,在木晚晚还没有进卧室之前,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木晚晚却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门外:“你要是睡卧室的话,那我去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