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还没有醒过来,木晚晚的心被紧紧地揪着,难道顾可为和朱允贤就眼睁睁地看着喻年被人冤枉吗?

    不知过了过多久,喻年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木晚晚立马打死了精神,双眸一直观察着他的动静。

    过了好一阵,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但看到木晚晚那一刻,眉头却紧紧地皱起:“晚晚,你怎么在这里?”

    木晚晚瘪着嘴角,带着哭腔道:“相公,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要一命呜呼了呢!”

    喻年艰难地爬起身来,声音有些虚弱:“我没事,你回答我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是不是摄政王把你关进来的?”

    木晚呀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要进来的,相公,你到底怎么了?明明是风大阳刺杀皇上,为什么他摇身一变成了顺天府的审判官,你却锒铛入狱了?”

    喻年无奈地笑了笑:“晚晚,这只是我们的计谋而已,我入狱是苦肉计,顾大人抓了罗雅郡主威胁郡王,拉拢风大阳再用个离间计,这样才能收集证据!”

    木晚晚脸色更加难看了:“既然是做戏,为啥要把你打得这么惨,我还以为,还以为……”

    她没有说下去,泪水流了出来。

    喻年看在眼里,十分心疼,安抚道:“晚晚,你在王府怎么样?摄政王有没有为难你?”

    木晚晚垂着眸子,抽抽嗒嗒道:“没……没有,而且我现在也可以不用回去了,摄政王见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愿意让我在这里照顾你。”

    喻年却不乐意,死牢的怀里你太恶劣,他不想木晚晚跟着受苦,脸色开始变冷:“不行,你一个姑娘住在这种地方,怎么受得了。”

    “只要你在身边,什么地方我都受得了!”

    看到木晚晚不容置喙的模样,喻年知道想要让她回去,肯定很难,于是他叹口气道:“晚晚,你住在这里可以,但是什么事情都得听我的。”

    木晚晚没有反驳,喻年接着说:“你晚上不可以睡在这里,但白天允许你来看我。”

    “相公,我晚上就要睡在这里。”

    “不行,如果你不答应,那我现在就让顾大人把你接出去。”

    木晚晚有些不服气,但又不能跟喻年硬干,只能退步,闷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