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檀香缭绕,嘉德帝坐在桌后,他垂眸看着自己手中折子,眉头微蹙。

    “皇上?”木晚晚禁不住开口喊了声。

    对方这让自己过来,可是让自己在这边看着他看那些折子好一会了。

    这是单纯让自己过来看折子的?

    嘉德帝这才将手中折子合起,他抿紧薄唇,略微瞧着便是不悦。

    “朕有一事,想要请教皇姐和姐夫,你们二人见多识广,不知是否能够帮朕解这谜题。”

    “怎么了?”木晚晚一愣,她还真没想到会是有事相求,毕竟这几日来她也没从喻年这听说宫廷有什么不好之处。

    嘉德帝将折子摊开放在木晚晚面前。

    木晚晚低头扫了一眼,这是一位老刺史写的话,这里面条条框框说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副相——秦源,顺道还将丞相——尚继竹也一同给告了上来。

    “所以,这是觉得尚继竹和秦源二人权力过大,兴许会成为下一个摄政王?上折子提醒你?”木晚晚简答地进行了总结。

    嘉德帝颔首,面上表情格外严肃,“是如此。而且我最近让人帮忙查过,秦源私底下不止一次想要勾结这次入了朝堂的考生,尤其是榜眼和探花的次数颇多。”

    “探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虽然没明面答应,但背地里直接告诉朕了。”嘉德帝眉头微蹙,“倒是那骆良骥,我还真有几分担心,他会应了这件事。”

    木晚晚托着腮帮子,坐姿格外随意,“那皇上您的打算了?您是觉得这是尚继竹让秦源去做的?还是说您觉得这就是秦源一个人的想法和念头?”

    “在朝堂确确实实都会出现一些党派,这很政策。”嘉德帝撩开袍子坐在木晚晚正对面,同人认真对视道,“但是秦源现如今的身份是副相,再加送尚继竹便是他那边的,他要是真有些许想为非作歹,朕就怕没办法拦着他。”

    “嗯,你这个想法很正常。”木晚晚说,“确确实实权利太大会有这种可能性。不过,有一点,我想和皇上明确一下。”

    “皇姐请讲。”

    木晚晚说,“你信不信尚继竹?或者我换句话来说,你觉得这次秦源做的这些是尚继竹让他做的,还是说,你觉得这些就是他自己打算做的?”

    这两个问题其实答案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