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喻年的手轻敲打着桌面,眼睑微垂,手中拿着的是喻勇千里飞鸽传书送来的。

    里面的讲是不是其他,除却这木晚晚在这次所做的事后还有许多是木晚晚听见这次消息后的情绪波动。

    任由谁在费尽千里万苦,做了那么多,结果还要被人谩骂,还要被人嫌恶,还要被别人不理解,谁都会觉得难受心里苦。

    木晚晚现在的心理便是这么一种情感。

    她从未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因为这些流言蜚语而病倒。

    而回京的行程也停了下来。

    “咳咳咳。”我没事的,二哥,你别担心了。”木晚晚说,“我自己给自己把脉过了,不过是得了风寒,并无大事。”

    喻勇眉头蹙起,他冷声呵斥,“怎么可能算是无事。你还是快些休息,其他的交给我们便是。”

    木晚晚无奈看去,“我自己便是大夫,自然知道有没有事。二哥您别着急,我写完这个就休息。”

    “咳咳咳。”

    木晚晚要写的不是什么陈情令,也不是什么表达自己委屈无辜的内容,而是一封折子,一封将申万钧行为都公之于众的折子。

    虽然嘉德帝可能会压下来,但木晚晚还是需要写出来,需要让别人瞧见,让别人知道,原来这人都做了这些残酷的事。

    喻勇的手压在那折子上,“你先好生休息,过段时日再写不行么?”

    “咳咳咳,早点写好,我也好早点能放下心来休息。”木晚晚说,“好了,二哥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喻勇眉头紧紧地皱着,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木晚晚有些哭笑不得,正打算抬头再劝时,忽然有人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娘子,你怎么这么不乖。”

    还未等木晚晚回神,她便被人一边打横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整个人都腾空起来,瞬间带到床上,手中毛笔被甩出,在那折子上落下了几个点来。

    “你怎么来了?”木晚晚看着眼前人,觉得自己这是不是忙得太累了,都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