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姐点头,他就像处理杨绢儿那样,找人把她办了。

    夏秋惊得色变,当即喝止道:“你可别乱来,她要是有闪失,我饶不了你。”

    “为什么啊?”二狗不解,愤慨道:“你对她一家已经够好了,她却恩将仇报,想跟你抢男人。”即使不办她,也得吓唬一下。

    “你别管,反正就是不准动她。”

    夏秋挺郁闷的,换别人她早就敲打了,可她是吴渔,即使知道她借吴老三入狱为借口,频频接触陆庭修,自己又能怎么办?

    连着几天没休息好,夏秋嘴里长了血泡。

    中午刚到衙门,陆庭修给她一包东西,“你打开看看。”

    东西用油纸包着,夏秋以为是糖炒栗子,打开时却脸色瞬变。

    一条染血的手帕,包着只鸡头。鸡头是活剁下来的,连毛都没拔。

    夏秋不明所以,望向陆庭修。

    “昨天晚上,吴姑娘在回家路上,遭人威胁恐吓。”

    夏秋双目凝视,半晌才道:“你怀疑我?”

    陆庭修沉着道:“这条手帕是你的吧?”

    夏秋低头打量染血的手帕,好像还真是她的,不过前段时间丢了。

    不过,这种手帕满大街都是,他知道是她的?

    “如果是我做的,你觉得我有这么蠢,把证据留在现场?”

    陆庭修神色微敛,“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吴渔是你的人,而且这事明显是冲你来的。”

    他明辩事非,夏秋的气才顺了些,“她是报官,还是直接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