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洒下大片暖洋洋的黄,拖长兄妹二人依偎纠缠的身影。许是也贪恋失去许久的温情,杨婵贴在杨戬怀中猫儿一样的蹭,她娓娓哼唱,哼唱那首儿时的歌谣。

    “远处有座山,山上有棵树,树下有个茅草屋......”

    “天上有朵云,慢慢散成雾......”

    歌声悠悠,回忆如水漫上心头,杨戬眼眶红红的再次落下泪来。

    清风明月,流萤灯火,风铃叮叮当当,交叠在一起的手掌。那些温柔岁月,连同与杨婵相依为命的艰难时光,几乎使杨戬千疮百孔的心脏平复如故。

    “一家人在屋里住,非常,非常,非常幸福......”

    心满意足地落下尾音,杨婵仰起脸冲杨戬莞尔而笑,她问:“二哥,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幸福呢?”

    怀中温度脱离,昏黄暮色下,他看清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包含太多的情绪,依赖,眷恋,心碎,痛苦......末了,融化为一片漆黑浓稠的恨意。

    “圣母宫一千年的岁月很寂寞,好不容易彦昌来了,我们生下沉香......二哥,华山底的水牢冰冷刺骨。”杨婵在杨戬耳边说话,声音姿态如同在与恋人亲昵密语。

    坚硬的指甲按着乳晕打着转儿,那乳珠当即紧张的瑟瑟发抖,指腹擦过乳尖,通红的樱果颤了颤,一摸上去硬如石子。

    “彦昌年纪大了,拜二哥所赐他身上哪哪都痛,一到晚上就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冰凉的手紧贴着肌肤向下游走,富有技巧性的撩拨,所过之处似火舌舔过。

    情欲再生,她握住他半硬的茎身上下套弄。

    “可是二哥是为三界众生,就算明知你有私欲,我又怎么能怪你......”

    泄身多次的物什并不能很快硬挺,她也不恋战,手指顺着会阴挤进臀缝探至后穴。身上的水珠早已风干,这里还是湿漉漉的,不是新分泌出的淫液又是什么。

    快感如蛇般纠缠不休,且越来越清晰。杨戬呼吸迟缓,他抓住杨婵的手腕阻止她进一步动作,哀求道:“三妹,是二哥对不起你,你怎么怪我都行,你已经对我做了这种事,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这样羞辱我。”

    他已经无地自容了。

    杨婵诧异:“原来二哥觉得我对你做这种事情是羞辱,不是的二哥,真正的羞辱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