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军营里的各项待遇更是增加他们的归属感,消除加入新部队的抵触心理。

    而抬出一支队的招牌就是在他们面前树立起一个目标,一个追求的目标,同时还消弱他们自高自大的潜在情绪,这样才会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听从教官的安排,虚心学习新的技能和战术。

    而且周文对他们的训练也与二分队的新兵不同,着重就在提高单兵技能和灌输新的战术思想方面。

    单兵素质训练也不再是什么都从头学,因为这些人在多年的战争生涯中,个人的特长和天赋已经展现出来了,就按照各自的特点扬长避短进行训练,把单兵训练融合到新战术的演练中去,一段时间后再从中挑选出名优秀的官兵出来正式归入二支队编制。

    被淘汰下来的也不会扫地出门,周文准备说服他们直接去山西离石的大本营。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作为大本营的守卫力量是绰绰有余了。这样的话,即使周文明年把佣兵团全部拉出去作战心里也踏实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周文亲自带领着二支队的官兵们就开始了训练,初期的一个月,体能训练为主,文化识字课为辅,间隔做一些战术动作训练,因为山西的武器装备还没运到,所以枪械和火炮训练是一次都没有。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天下午,天空一片阴霾,南京城郊的一个叫牛街的小镇。

    小镇占地不大,这里多年前就是一个牛市,随着牛市渐渐形成了规模,就催生了很多其它营生,旅馆和饭馆也多了起来,最后就变成了一个大型集镇。

    一家叫做喜客来的小旅社门口,一个三十来岁的黑衣汉子急匆匆走进了大门,来到一间客房门口低声叫道“二哥,我回来了。”

    门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黑衣汉子推门而入,进去后在一张桌子上拿起一个茶碗,咕嘟咕嘟连喝几大口冷茶,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嘴,又抹了把头上的汗珠,这才说道“二哥,兄弟们已经守了好几天了,什么情况都没发现,我看马上要下雨了,是不是把人先撤回来歇息歇息?”

    “不行。”

    那个叫二哥也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正坐在床前把玩着手中的左-轮手枪,嘴里阴测测说道“前几天在小庄码头就得到消息,我看那个偷包子铺的人就是那个姓祁的。宋长官可是发了话了,生要见人,是要见尸。”

    那个黑衣汉子不忿道“这个姓宋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一句话就让兄弟们丢下手上的活计,出来找了整整小半月,凭什么?”

    那个二哥轻笑一声,“凭什么?就凭他平时对咱们做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就凭他一句话就可以把咱们在下关各码头的堂口一夜之间就连根拔掉,就凭他一句话就可以让你生,一句话也可以让你死。”

    黑衣汉子张着嘴想了半天,这才垂头丧气拿起桌上的大茶壶,又给差碗里到了一碗冷茶水,咕嘟咕嘟几口喝下,好像把刚才心中的那口不忿之气也一口喝下。

    想了想对那个二哥又说道“二哥,我看那个姓祁的早就死了,我听老把子说,就是水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夜里在长江里游出十几里的,那天夜里我们可是操着船来来回回找了几趟啊,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老六,你就别抱怨了,不是说了么,死要见尸,再说小庄码头那个包子铺老板说的那个小偷的个子和模样,都和那个姓祁的很像,而且从方向和距离来说,也有可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