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云浅夕都没出房门一步,始终在房间里研究她的瓶瓶罐罐。

    之前的解药虽然奏效,但是见效太慢了,记不记忆她可以忽略,但日渐衰老,放哪个女人身上也受不了。

    红叶见主子淡定的配药,心里急的不行:“王妃,您倒是想想办法,夫妻俩哪有隔夜仇,您大人有大量去哄哄王爷就不行?”

    云浅夕专注眼前的事,好似她说的话半点也没听进去:“把那个红罐子给我。”

    红叶没办法,顺手给她递过去,“您倒是说句话啊,虽说王爷这事做的是不对,没有考虑您的处境,可总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啊。”

    她像老母鸡一样围着云浅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可听说,因为全府禁足的事,云大小姐去求了王爷好几次,都被王爷回绝了,这还不行?”

    “他到底是王爷,是你的夫君,您还能真计较不成?出嫁从夫,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理儿……”

    云浅夕回头给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适时的制止了红叶的聒噪。

    见红叶委屈的样儿,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封建思想害死人呐!

    这该死的男尊女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她上前摸着红叶的头道:“我知你是为我担心,怕我得罪了王爷,让我那嫡姐钻了空子,以后没我好日子过。”

    “但你也要清楚,我云浅夕不止是翼王的王妃,更是我自己,我们都是独立的人,没有谁非要依附谁才能活下去。而这次的事,无论他墨景翼出于什么想法,结果都是造成了不公平,至少是对我的不公平。”

    “那我为何要让,为何要退,为何要去哄一个不辨是非都护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

    红叶被她说的愣住。

    王妃的话每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她就有点猛?

    什么叫独立的人,既嫁给了王爷不依附他还能依附谁?

    至于最后的一句,就更是绕的她头晕脑胀了。

    然而红叶没听懂,可站在门外正准备敲门的墨景翼却听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