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云浅夕拍拍手,“打道回府。”

    说完似乎觉得一系列抓捕行动似乎有点太顺利了,然而不等她仔细缕清楚,前院走廊传来一阵谈话声,几人不得不尽快离开了驿馆。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走之后,黑衣人方才打开的房间里。

    同样穿着黑色衣袍的男人走到窗户边,月光清冷如斯,他望着几人消失的方向沉思。少顷,那人从窗边离开,就这么穿着黑斗篷躺在了床榻上。

    黑斗篷冷然一笑,睁着眼睛直到最后日出天亮。

    另一边,云浅夕把人带到皇城,当晚就把人给审了。

    黑衣人无论什么问题都不回答,双手双脚被铁链子控制住,头发也十分凌乱的披散着。

    他不说,云浅夕反正也不着急,干脆打算饿他两天。

    谁知还没到第二天,袁昭就传消息说这人死了。

    云浅夕匆匆忙忙跑过去一瞧,检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货早就在两天前服下了毒药,撑到现在正是毒药毒发最晚的时间。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那个人给耍了,接连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云浅夕发誓一定要讨回来才行。

    这厢将近黄昏,她正坐在院子里荡秋千,夕阳正好,背后突然就背了一片阴凉地。

    紧接着眼前一黑,一双温热的手指便附了上来。

    “猜猜我是谁?”

    这娇俏可爱的声音还能是谁?

    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女儿家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