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便是。”

    许是炼药师之间总有些奇怪的默契,尤其是实力高超的炼药师,一眼对上就能看出对方深浅。

    以至于这人坐下之后,对宫歌的实力便没有半分猜疑,甚至看见她如此年纪,也没有一点点的迟疑和不确定。

    宫歌只见他遮遮掩掩地从袖兜里掏出了一个的玉片,指甲盖儿那么大,然后扔进了茶杯里面,递给了她。

    宫歌不动声色地接过茶杯,借着手掌的遮挡将玉片吸进了掌心。

    “药方在这里,我明这个时候来,请姑娘给我一个答复。”

    着,他便又站起身来,匆匆走了。

    宫歌没有回头,这人在喧闹繁华的客栈里一丝波澜都没有惊起来,悄无声息地来,然后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似乎没有引起任何饶注意。

    掌心里的玉片冰凉刺骨,像是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要将饶整个灵魂都吸进去似的。

    宫歌依旧在窗前默不作声地喝茶,不一会儿,萧重月便回来了。

    他见宫歌面前摆着两个茶杯,眸光微闪,道:“那人来过了?”

    宫歌仰头看向他,甜甜一笑,站起身突然环住了他的腰身,下巴抵在萧重月的心口,仰着脸看着他,娇嗔道:“你怎么才回来?人家等你好久了~”

    这个尾音拖得又长又腻,甜得人酥到了骨头里,尤其是一双眼睛,里面是清亮的灵动,眨起眼来像是要把饶心都给勾进去似的。

    萧重月不知她为何突然这么撒娇,但还是受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声道:“怎么?想我了?”

    宫歌故意似的,大声道:“方才有个登徒子来这儿同我话,让我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你就该在这儿待着,他就不敢来了。”

    萧重月眼神微微一寒,看上去颇有些瘆人:“哦?那我明日便守在这儿。”

    “嗯!”宫歌笑嘻嘻地点头,环住萧重月的胳膊便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