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遵命。”

    “起来吧。”

    “奴……谢郡主!”他缓缓的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却冒然扯到了後背刚贴上药的伤口,疼的面sE一变,唇sE煞白。

    “盛稷?!”她的眸光似乎能喷出火来,“你把本郡主的话当什麽?!”

    刚警告过,他便犯了?

    “奴不敢。”他作势又跪,她气愤的当场拿茶杯便砸了过去。

    “嘭——”瓷杯应声而碎。

    “站着!”她厉声。

    他不敢再动,低声应着,“是……”

    她唇角扯出一抹冷笑来,“身子坏成这样,谁让你今日去当职的?”

    “奴……只是想替郡主效命。”他低下头,看不出真假。

    她道:“有你效命的时候,可不是现在!”

    “是,奴……记住了。”

    她在一旁的位置坐了下来,也不嫌脏拗,自顾自的问着话道:“陆家,你熟悉吗?”

    他缓步挪了过去,回道:“不熟,但是奴的家父与陆家多有来往。”

    “可知陆家的二位公子,与什麽人交往密切?”

    “奴……不知。”

    “真不知假不知?”她皱眉回过头去看他,气息饱含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