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峥对容非墨的病情,一概不知。

    他说,“容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

    “是。只是,二少最近,很奇怪,他跟我家夫人说,要出来,出差,可实际上,一直都在医院。”

    “二少只有,早中晚,三顿饭的时候,会赶往,租赁的工作室,跟夫人视频,伪装成,出差的样子。”

    “他不允许我靠近,也不允许,我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我家夫人。”

    “可,今天,二少晕倒了,我实在没办法,才通知了您。”

    白峥的声音,不经意,变得急促。

    容亦琛握着手掌。

    他咬着牙,“从今天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一旦,有任何情况,随时告诉我。”

    白峥回答“是,容总。”

    医生推门出来,拉下口罩。

    “现在如何?”容亦琛狠厉地,眯起眼。

    仿佛,医生说出一句,不合他心意的话,他就要动怒了。

    医生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说,“容总,二少的情况,不容乐观。化疗,非但,没稳定住他的病情,反而……反而,加重了。”

    容亦琛懊恼地,踢开他。

    “容氏集团,注资你们医院,不是让你们,把我弟弟,越治越重的!”

    医生向后退了两步,手臂颤抖,顶着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