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小病小痛,他都不舍得她受。

    这么重的枪伤,无异于,在挖他的心,剜他的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心疼,他胸腔中,传来不适感,连骨头,都带着痛意。

    医院。

    容非墨抱着她,进了手术室。

    医生也说了,肩膀的枪伤,不重,可容非墨,就是放不下心。

    他总感觉有一种,她要离开他的感觉。

    按了按鼻梁,容非墨吐了口气,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

    稍稍平缓了情绪,容非墨冷漠地,联系了白峥。

    “暂时不用将贺翔宇,交给警察。”

    仅仅只是将贺翔宇,交给警察,那就,太便宜他了。

    容非墨讥讽地,嗤了一声,眼中,浮现恨意。

    白峥语气愧疚,“二少,贺翔宇跑了。他不管不顾,跳了窗户,被他的人,给带走了。警察追了很久,至今,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容非墨咬着牙,“中了两枪的人,你让他,这么跑了?”

    “二少,请您责罚。是属下,办事不利。”

    容非墨一拳,砸在墙壁上。

    挂了电话,容非墨搜肠刮肚地想,贺翔宇的势力,究竟涉及什么范围。

    为什么,他次次都能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