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能有机会近容亦琛的身,夺取他的性命了。

    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可是,宋晨语不一样。

    她是孤儿,没有身份,突然有一天顶上了容太太的帽子,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容亦琛忽然把啤酒瓶一摔,站了起来。

    顾北年吓了一大跳“哎,你这又是怎么了?发哪门子疯?这么多酒,还不够你喝的啊?”

    “我先回家。”

    “忽然又要回去了?想明白了?”

    容亦琛已经往外走去。

    “找个代驾吧。”顾北年说,“喝了那么多酒,安第一呐。”

    容亦琛没有回答他,已经快步的走远了。

    顾北年叹了口气,扫了一眼还剩下半箱的啤酒,仰头,咕噜咕噜的自己也喝了大半瓶。

    不得不说,这酒还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借酒浇愁。

    只可惜,愁更愁啊!

    顾北年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江面,倒映着岸边无数的高楼大厦。

    这样的地段,这样的江景房,是多少人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

    可是顾北年心里,又何其的空虚。

    “其实我连容亦琛都不如,他至少还在为两个女人而烦恼着,我呢?我连想要烦恼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