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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的时候,楚鱼都觉得郭邑丰这人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跟他相处,必须是冷脸,要是有白眼就更好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她穿着厚厚的红色浴袍,把头发擦的半干下楼了。餐厅在一楼,这个时候地毯已经换了,长绒地毯,还真的是羊毛,踩进去脚都陷进毛毛里,舒服极了。

    楚鱼没去餐厅,她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翘着一双大白腿,使唤郭邑丰给自己擦头发。郭邑丰一边擦一边把眼神往腿上溜,装模作样的关心:“冷不冷,我给你腿上盖条毯子吧?”

    楚鱼把报纸从眼前移开,“盖住了你岂不是没得看了,想盖就盖吧,顶多盖的时候摸一把,也就这一点出息了。”

    郭邑丰是一点都不脸红,“我可以摸两把,一条腿一把。”

    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没盖,盖住了自己真的没的看了。头发擦得九成干,两个人起来吃饭。

    郭邑丰非要和楚鱼挤在一起,而且必须是一条胳膊搂着她才行。楚鱼不管那么多,自己吃饱了窝在椅子上,她的浴袍宽松,总会不经意漏出点。郭邑丰心猿意马,他盘算着人就在身边,今天晚上必须抱着亲一口,要不然对不起自己这番谋划。

    “别吃了,我问你,我姐呢?”

    郭邑丰把筷子放下,想要搂抱,被楚鱼一把推开,“让你占一点便宜就行了,还想得寸进尺,说我姐在哪儿?”

    “刚吃饱就翻脸啊,放心,刚才有人打电话来了,说她这会已经吃过饭了准备睡了,有人照顾她,这几天你们两够折腾了,让她歇两天吧。”

    看来这人不愿意把下落说出来,楚鱼也不打算在这里久留。既然是不愿说,自己就找。

    郭邑丰看她眼睛眯起来了,就知道这是恼了,这会要是不说点什么,恐怕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媳妇,是这样的,姐姐的年龄大了,总不能这样过下去,总要让她嫁出去成家生子才行。你想想看,有个妥当的男人照顾她,不说大富大贵,也要衣食无忧才行。毕竟她还年轻,上过一回当不能一辈子不成亲啊。”

    楚鱼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姐妹两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红玉想找个可靠的人托付自己的下半生。自始至终,楚鱼觉得红玉嫁出去了自己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要不是你,这会我们都到金陵地界了,过不久她或许就在金陵嫁人了。”

    “金陵......留在这里反而机会更多,金陵的人排外,喜欢抱团,我就是从那里来的,我知道。”

    楚鱼才不信他的鬼话呢,有比沪上更排外的地方了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