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呆了两天,简之就又回到了那个黑白两sE家具单调到Si的房间里,几乎是不用江火然命令,简之乖乖的自己把右手送了上去然后左手合紧——“啪嗒”一声,表示锁好了。

    江火然对此没有多做表示,换上了泳K就走了。

    七月中旬的天已经开始躁起来了,简之心说自己应该先冲个澡再把自己锁起来的,可心下,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茫然地抬头盯着天花板看了会,简之把能脱的都脱了,除了短袖脱不下来堆在了右手手腕上之外,其他一切脱得gg净净。

    江火然游了近二十分钟回来之后就看见了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简之ch11u0着身子正跪着,光洁的PGU朝他撅了撅,然后伸出可以自由活动的那一只手,慢慢地抚起了自己x口那里的褶皱,轻轻T0Ng了进去——几乎是刚进了一个指节,便听到简之一声LanGJiao,自己还挺腰迎合自己的手指,一面侧过头双眼迷离地看着江火然,不断地伸出嫣红的舌头来T1aN着嘴唇。

    江火然瞬间觉得口g了。

    其实表面上一幅动情的不得了的简之此刻内心并没多大感想,他只是在寻找着一个适合提出要求的契机。

    江火然的东西刚塞进来一个头,简之就觉得痛的吃力了,心说自己刚应该多T0Ng自己几个手指的……还未等着后悔,便觉得腰部被扣牢了,江火然猛一送胯,东西被他完全T0Ng了进去,简之被他一个大力撞击顶的上半身都软了下来,眼泪便顺着额头轻轻滑到了被子上。

    T内那巨大的东西像凌迟一样,慢慢的cH0U割着,火辣辣的让人想哭,突然间,一两点冰凉的触感从脖颈上慢慢滑到后背,简之不可置信地努力扭头回望——确实是那个人冰凉的唇在吻自己。

    像是察觉到简之的僵y,江火然也抬起了头,慢慢的律动起来,一面顺着简之的头发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然后简之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得不得了的事情。

    他一开始觉得能做出拿敌手床伴来威胁敌手的人一定是个蠢货……但显然,江火然除了这件事办的不太漂亮外,他实在是一个聪明人。

    “兔子……是不是在你那里?”

    “从两天前在医院跟程智斐交谈完你不是就知道答案了么?”

    简之被他偶一两下大力撞击顶的连连喘息了几下,才断断续续道:“江、江火然,你把我手废掉吧,留兔子一命,成不成?”

    任哪一个正常男人,在做的时候,听着身下人一直在想一只畜生,大概,都不会爽的起来。

    可是,让他更不爽的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