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轼这次阴毒的发作来得是那样的突然、凶猛且心血翻涌,他痛苦不已。

    花千寻满脸的关切,还隐含着一丝不显察觉的关爱,她显得吃力地将吴铭轼抱在床上,将他盘坐好。

    花千寻一如往常,从怀中取出冥界之花,轻启朱唇,含于口中。

    花千寻来到吴铭轼的身后,扶抱着他将自己的朱唇轻轻地印在他的双唇之上。

    冥界之花果然不同反响,的确是能压制吴铭轼阴毒的良药圣品,只可惜,吴铭轼的阴毒已经渗入他的膏肓,就算圣品奇药——冥界之花能够压制阴毒,但已无法根治他的阴毒。

    今天怎么了?

    冥界之花虽然压制了吴铭轼的阴毒的发作,但今日里的吴铭轼感觉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他渐渐地感到一股燥热从自己的下丹田升腾而起,弥漫开来,传遍全身,且这种燥热,变得越来越强烈,不可压抑。这种燥热是那样的原始,充满着雄性、兽性难以压制,更加难以言表。

    起先吴铭轼的理智还能压制这燥热,但燥热越来越强烈,这种冲动渐渐地吞噬了吴铭轼的理智,吴铭轼的大脑变得混沌起来。

    花千寻眼见吴铭轼燥热无比,很善解人意地轻轻褪去了他的衣衫。

    虽然吴铭轼的衣衫被花千寻轻轻褪去,但燥热还是越来越难以压抑,此时的吴铭轼的脑海甚至产生了幻觉,铃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铃儿。

    铃儿的身影与花千寻重合了,吴铭轼的眼里全是铃儿,她轻轻地坐拥在自己的身后,关切地将自己的朱唇印在自己的唇间,是那样的温柔而含情脉脉。

    饱含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花千寻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滴落在枕头。

    一滴又一滴,泪湿枕巾。

    屋外的月光在白雪的辉映之下,柔柔地洒满在屋内,隐隐约约地映照着花千寻。

    不知过了多久,吴铭轼醒转,眼前的一幕让他如触电一般的惊起,他本能地出手如电,抓起一领衣衫胡乱地遮掩在花千寻的身上。

    花千寻醒了,也许她根本就没有睡,一直默默地等待吴铭轼的醒来。

    花千寻见到吴铭轼本能的举动,心碎了一地的感觉油然而生,眼泪又止不住地在滴落,她的心在痛,痛如刀割。

    此时花千寻也本能地蜷屈着身躯缩到床角,默默地将衣衫胡乱地护在身躯之上,骄羞地微低美丽的脸庞,泪此不住地流,心在不停地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