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真是新鲜,想他谢临活了十来年,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事,从来都是只有别人叫他爷的份,今天还叫上别人了,更别提根本都不是人,是个球里球气的瘪兔子,

    大爷这两个字谢临来回在心里品了几遍,愈发觉得不对劲,这阮宝多少是有点毛病,给一只兔子起名叫大爷,

    到底是他落伍了还是怎么着,那些个女孩子给人起名不是惯常是花啊草的,到了阮宝这怎么就成了大爷?

    她什么时候有的这种闲心,绝对是不对劲!

    谢临是越想越不甘心,尤其是看着那兔子黑黢黢的兔子眼一水无辜的模样就更是火大,

    “就你主子给你起名叫大爷啊?爷今个就要看看,你这叫大爷的到底是不是个爷!”

    说着就把大爷给翻了个个,柔软的肚皮朝了上,谢临伸手就拎了一只兔子腿来,

    大爷哪能叫他如愿?就算是只兔子它也是只有羞耻心的兔子!两条小短腿蹭蹭蹭蹬了几下,谢临没防备,还真叫它给跳了出去,手背上还被大爷给蹬出了两道子白印,也就是大爷平日里精心伺候着都剪了爪子,不然这就是两道血口子。

    被蹬到的地方传来细微的疼痛,谢临现在顾不上这个,宴会上人多杂乱,万一这小东西跑丢了再找可有点难度,叫人一脚踩死了都不是没可能,

    到时候回头阮宝要是找他要的话,要他去哪再找个一模一样的瘪兔子来。

    好在大爷跳下了地面只是往一旁蹦了两步,然后还真没跑,谢临看着稍稍松了口气来。

    不过看它这么老老实实的,谢临又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对劲。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兔子现在球一样安安分分的趴在地上,水润的黑眼四周瞧了瞧,短短的尾巴支棱了起来,

    向云非嘴角一抽,

    “老大...我怎么觉得它是要...”

    华子念亦是没眼看大爷这模样,伸了脚尖想要往远处踹一脚又怕脏了鞋,

    末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眼睁睁看着描金地毯上掉落了几粒黑色圆润的不明物体,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大爷纾解完了一身轻松,大概也是知道人多,又蹦跶回了谢临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