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呈走近刑讯屋子,轻轻地说了一声:“停手罢!”

    这个世界,这样的惨剧简直每日每夜,都在数不清的亭狱、县狱,甚至是豪强、大族家中的私狱中反复上演着。

    若无治本之方,根本阻止不住这样的事情发生。

    二人听见声响,看见是文呈;放下手中的浸了盐水的皮鞭,对文呈行了一礼,便站立一旁。

    文呈意味深长地看了那名杂役一眼

    ——临时工,为了献媚于上司,行事反而更狠毒。

    直看得那杂役讪讪喏喏,也感觉出来了文呈的恼怒…寻常我都是这样对待逃奴的啊!这文大人,好似很生气?

    凭啥?!

    这些下等人,不就是拿来打杀的么!

    咱晚上还指望亭长、亭父他们玩够了,咱也尝尝滋味呢…那两个小娘皮看上去,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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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呈扭过头,对求盗轻轻说道:“放下来。”

    声音不大,带着一丝厌恶、一点疲惫,却让那求盗头感到皮一紧!

    这文呈文佐吏,已经开始有了上位者的威仪了?

    二人赶紧相帮着,把吊着的五人放下

    甘宁伍良,连忙跑出去找黎姑娘,讨要几身衣物,回来让那三名衣不蔽体的女子穿上。

    黎敏也随着甘宁进来

    一见地上艰难挣扎着、试图穿上衣服的女子们,浑身上下鞭痕累累,雪白的肌肤与醒目的血槽、破烂的衣衫,让一个女人的隐私尽泄,气的一抬腿,踢飞了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