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震惊的同时也很诧然,一个小屁孩居然都敢来指责他们!“哪儿来的小屁孩?大人的事别掺和!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有人立即出声道。“我不是小屁孩!我是飞羽骑第五营第三分队的士兵石靖!”“石靖?你是石靖?”有人认出了小男孩,“你是不是东村迁来的小石头吗,你娘呢?你怎么成了飞羽骑?”“我是小石头,我娘已经死了,现在我已经加入飞羽骑,正式成为其中一员了!”平阮儿寒星般的眼眸微微柔和了些许,这个孩子,正是她第一日到达沁阳县城时,那位因丧母而迁怒李朗,准备用火钩攻击李朗的小狼崽!只是没想到小狼崽如今竟然出声帮她,而且还十分自豪地承认自己是飞羽骑的士兵。看来,飞羽骑后继有人了。“不是元帅草菅人命,而是你们太过冲动!这是紫琉国的陷阱!难道你们看不出吗!”石靖反问道,大眼睛里装着不符合年龄的沉静与睿智。还不待底下众人反应出声,石靖又继续道:“驻守的军队与县衙守卫是自愿留守隔离区照顾病患的,你们为何指责元帅!那问问你们自己,你们愿意去照顾病患吗!你们就不怕传染吗!而且元帅只是为了保存我军的战斗力,这样有错吗!”一连串的发问,当真将众人说得哑口无声。然而还是有人贼心不死,只见那黑瘦的汉子面朝平阮儿,指着倒地的男子,又发问道:“无论如何,你杀了无辜之人就是不对!”“谁说本帅杀了他?”平阮儿反问,足尖极有技巧地朝那人踢去,随后便见那人悠悠地醒转过来。“这是……竟然没死?”百姓们不由得惊奇出声。他们分明看见平阮儿一刀将那人杀死了的!对那人生死的关注,甚至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无论那人是死是活,他们的身旁早已死了好几个人了的事实。“咳咳……”男子醒过来不由得咳嗽几声。平阮儿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轻笑道:“当然不能轻易杀了他,紫琉国的奸细,将汲古斋满门杀死的罪魁祸首,嫁祸了本帅,哪能这么轻易地死掉?”说完一脚狠狠踏了下去。闻言,平阮儿脚底的男子面色惊变,惨白不已!“什么,他是紫琉国的奸细?”黑瘦男子立即尖声叫道。“把他的衣服剥了!”平阮儿一声令道。司马庆立即走上前来,一把将那男子如小鸡仔般拎了起来。那男子早已被平阮儿踩得只剩下半口气了,还待挣扎,却哪里能及安然无恙的司马庆!只见司马庆手上一用力,就将他的手反剪了过来!大掌揪住他的衣服,就要往下撕!刺啦一声,他手脚麻利地撕下了他的衣服!与此同时,人群当中也响起“刺啦”一声,同时一道极为妖媚的声音响起,“这刺青,唔……还真是难看至极。”人们立即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先前发言的黑瘦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制住了,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露出黑瘦的背脊,背部中央,刺着一株清丽的兰花。先前出声的那位长相俊美的男子嫌弃地捂着脸,似乎看这人的背会污了他的眼睛一般,啧啧两声,说道:“紫琉国以紫兰为美,不过这紫兰刺在这等人的背上,啧啧,还真是糟蹋其清名呐。”百姓们闻言,愈发仔细地看向那人背上的刺青。作为沁阳县的百姓,好歹生活在靠近边境的城中,对于这等常识也是知晓的,紫兰为紫琉国国花,身上有紫兰刺青,定然是紫琉国的人无疑!“他也是!”一人出声道。百姓们又朝台阶上看去,只见那被剥光的男子背上也有这么一道刺青!而且擒住男子的那个将军与人群中这个妖娆男子的面容竟然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阳刚一个阴柔,气质不同而已。“我认得他!”石靖从石狮子上猛然跳了下来,然后钻进人群中,直指台阶上的男子说道:“他是汲古斋的小二!当初我与娘亲去汲古斋寻活干,老板要了他,所以没有要我!”“我好像也在汲古斋看过这个人。”又有人说道。真相显而易见,这人必是紫琉国的奸细无疑,而且故意杀害汲古斋一门嫁祸平阮儿手下士兵,以期引起民愤,造成混乱。“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再有妄言者,杀!”平阮儿面色冷冽,直接说道。“是!”士兵们大声回道,枪头一抖,继续指向百姓。如此情况之下,闹了一天的百姓终于呆不下去了,如鸟兽惊散,莫敢多言。石靖也准备随人流一起转身回营,身后却突然传来平阮儿的声音:“小家伙。”他脚步不由得为之一顿,心中竟然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欢喜。自从入了军营之后,他便深受其他各位士兵大哥的影响,对平阮儿的一系列传奇事迹也知道63众人沉默,震惊的同时也很诧然,一个小屁孩居然都敢来指责他们!“哪儿来的小屁孩?大人的事别掺和!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有人立即出声道。“我不是小屁孩!我是飞羽骑第五营第三分队的士兵石靖!”“石靖?你是石靖?”有人认出了小男孩,“你是不是东村迁来的小石头吗,你娘呢?你怎么成了飞羽骑?”“我是小石头,我娘已经死了,现在我已经加入飞羽骑,正式成为其中一员了!”平阮儿寒星般的眼眸微微柔和了些许,这个孩子,正是她第一日到达沁阳县城时,那位因丧母而迁怒李朗,准备用火钩攻击李朗的小狼崽!只是没想到小狼崽如今竟然出声帮她,而且还十分自豪地承认自己是飞羽骑的士兵。看来,飞羽骑后继有人了。“不是元帅草菅人命,而是你们太过冲动!这是紫琉国的陷阱!难道你们看不出吗!”石靖反问道,大眼睛里装着不符合年龄的沉静与睿智。还不待底下众人反应出声,石靖又继续道:“驻守的军队与县衙守卫是自愿留守隔离区照顾病患的,你们为何指责元帅!那问问你们自己,你们愿意去照顾病患吗!你们就不怕传染吗!而且元帅只是为了保存我军的战斗力,这样有错吗!”一连串的发问,当真将众人说得哑口无声。然而还是有人贼心不死,只见那黑瘦的汉子面朝平阮儿,指着倒地的男子,又发问道:“无论如何,你杀了无辜之人就是不对!”“谁说本帅杀了他?”平阮儿反问,足尖极有技巧地朝那人踢去,随后便见那人悠悠地醒转过来。“这是……竟然没死?”百姓们不由得惊奇出声。他们分明看见平阮儿一刀将那人杀死了的!对那人生死的关注,甚至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无论那人是死是活,他们的身旁早已死了好几个人了的事实。“咳咳……”男子醒过来不由得咳嗽几声。平阮儿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轻笑道:“当然不能轻易杀了他,紫琉国的奸细,将汲古斋满门杀死的罪魁祸首,嫁祸了本帅,哪能这么轻易地死掉?”说完一脚狠狠踏了下去。闻言,平阮儿脚底的男子面色惊变,惨白不已!“什么,他是紫琉国的奸细?”黑瘦男子立即尖声叫道。“把他的衣服剥了!”平阮儿一声令道。司马庆立即走上前来,一把将那男子如小鸡仔般拎了起来。那男子早已被平阮儿踩得只剩下半口气了,还待挣扎,却哪里能及安然无恙的司马庆!只见司马庆手上一用力,就将他的手反剪了过来!大掌揪住他的衣服,就要往下撕!刺啦一声,他手脚麻利地撕下了他的衣服!与此同时,人群当中也响起“刺啦”一声,同时一道极为妖媚的声音响起,“这刺青,唔……还真是难看至极。”人们立即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先前发言的黑瘦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制住了,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露出黑瘦的背脊,背部中央,刺着一株清丽的兰花。先前出声的那位长相俊美的男子嫌弃地捂着脸,似乎看这人的背会污了他的眼睛一般,啧啧两声,说道:“紫琉国以紫兰为美,不过这紫兰刺在这等人的背上,啧啧,还真是糟蹋其清名呐。”百姓们闻言,愈发仔细地看向那人背上的刺青。作为沁阳县的百姓,好歹生活在靠近边境的城中,对于这等常识也是知晓的,紫兰为紫琉国国花,身上有紫兰刺青,定然是紫琉国的人无疑!“他也是!”一人出声道。百姓们又朝台阶上看去,只见那被剥光的男子背上也有这么一道刺青!而且擒住男子的那个将军与人群中这个妖娆男子的面容竟然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阳刚一个阴柔,气质不同而已。“我认得他!”石靖从石狮子上猛然跳了下来,然后钻进人群中,直指台阶上的男子说道:“他是汲古斋的小二!当初我与娘亲去汲古斋寻活干,老板要了他,所以没有要我!”“我好像也在汲古斋看过这个人。”又有人说道。真相显而易见,这人必是紫琉国的奸细无疑,而且故意杀害汲古斋一门嫁祸平阮儿手下士兵,以期引起民愤,造成混乱。“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再有妄言者,杀!”平阮儿面色冷冽,直接说道。“是!”士兵们大声回道,枪头一抖,继续指向百姓。如此情况之下,闹了一天的百姓终于呆不下去了,如鸟兽惊散,莫敢多言。石靖也准备随人流一起转身回营,身后却突然传来平阮儿的声音:“小家伙。”他脚步不由得为之一顿,心中竟然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欢喜。自从入了军营之后,他便深受其他各位士兵大哥的影响,对平阮儿的一系列传奇事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