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贡攥住药丸,只是轻轻点头“嗯。”

    莱因哈特一脸便秘的样子,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有几句话,我还是想说说。”

    “说。”

    “直到最后,玛莎也没动这颗药的心思,证明她是真的纯粹追寻力量,只不过这种执念让她没有回头路。至于最后说的那些话……我这个悟性低的都能明白,你肯定也能听懂,所以我就不赘言了,希望你能该赶紧恢复过来,毕竟后面还有场硬仗。”

    莱因哈特拍拍他的肩膀。

    如果真没有悔意,真的不想道歉,何必要说这么多话?

    只是不想让某个人伤心罢了。

    多拉贡勉强挤出个笑脸“理是这么个理,我多喘几口气就好了。”

    见他这么说,莱因哈特也不再啰嗦,只是看向他的右手“这个神药……你倒是一点也看不上啊。”

    多拉贡张开手,让深褐色粉末在空中飞扬。

    “不说这种东西有没有副作用,也不提我对玛莎的感情,单单寄人篱下、假借以物的想法,哪怕有一点点,也不可能战胜瓦伦丁。”

    “理是这么个理,心疼我是真的心疼。”

    莱因哈特重复了一遍多拉贡的话,搂着他肩膀,向中心城区走去。

    “她怎么样了?”

    多拉贡扭扭脖子,瞥了眼昏睡在莱因哈特后背上的红发女性。

    “没什么大碍,可能是用了本家的什么后手,但一会儿恐怕排不上什么用场了。”

    莱因哈特笑了笑,只是笑容中不知为何多了几丝阴霾。

    多拉贡略有所察,原本不想问这些沉重话题,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