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刚刚走上天台,就被颜灼叫住,此刻听她突然提起迟厌。

    这个名字可是早就被所有人遗忘,是一段不能提起的阴暗经历。

    那个男人的过去是绝对不能提起的事情。

    连宫宴这个名字都被所有人禁止提起,何况是比宫宴这个名字更加辛秘的迟厌。

    他愣了一刹那,然后赶紧摇摇头,状似一脸懵逼道:“迟厌?……不认识啊。”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这就去收拾他。”

    宫沉飞快道,迟厌是宫宴的过去,那一段过去着实肮脏,脸他都不愿意去提起去想起。

    关于迟厌是所有事情,希望颜灼一无所知,祸兮也彻彻底底忘记那个男人!

    “没……没有。”

    “我只是好奇一下而已。”

    颜灼见到宫沉这么说,她本来刚刚头疼。

    现在有些虚弱,加上这次宫沉的演技可谓是大幅度提高,愣是没让颜灼看出来端颐。

    “嗯,没事就好。”

    宫沉点点头,心中浅浅松了一口气。

    “身体不好就别来上课了,要我送你回家吗?”

    宫沉贴心地问道,他看出来现在的颜灼有些虚弱。

    刚刚她蹲在地上捂着脑袋,难道是受了刺激要想起来什么了吗?

    他皱眉,一定不能让颜灼想起来,那个男人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