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王府,通报之后,却没有人领凤无忧进去。

    过了一会儿燕霖出来,态度明显比以往冷漠,淡声说萧惊澜有事,不方便见凤无忧,而且燕伯马上就要回来,萧惊澜的伤势不劳凤无忧费心。

    凤无忧心里明白为何会这样,什么也没问,只是将控制伤毒的方法以及所需的东西细细说给燕霖,然后就告辞离开。

    然而她却不知道,萧惊澜在王府半山的一处亭子里,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切。

    直到凤无忧走的看不到了,萧惊澜才命人把自己推下去。

    既然凤无忧无意,那么他也不会强求,见面,不如不见。

    他以病弱之身撑起偌大一个秦王府,是因为他够狠,够果决,不指对别人狠,他对自己,也是一样的狠。

    所以,他才能做得出,挥慧剑,斩情丝的事情。

    这一日,萧惊澜案头的工作增加了三倍有余,哪怕有些平日里不归他管的,他也命人一并拿来。

    燕霖一直陪着他,看得心里难受。

    王爷难得对一个女子上心,却是这样的结局。

    凤无忧的心,也未免太狠了。

    这么想着,对凤无忧更是愤愤不平。

    到了下午时分,云七再次来到王府。

    公主府生日宴那日,拓跋烈明明去了公主府附近,可是最后却没有现身,这难免让人觉得奇怪,于是萧惊澜就命云七去查清楚。

    此时,云七就是来复命。

    暗室中,云七照例恭恭敬敬地给萧惊澜行了礼,这才开口:“拓跋烈到了公主府并没有进去,只是在外围找了一些人,问他们一面令牌的事情。他用的是拓印,属下把拓印也带来了。”

    一张纸递到萧惊澜手中,萧惊澜接过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