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鼐坐稳后,鼓起劲说:“我和老古,老林都是土生土长的太平镇人,我们小时候经常在古建筑里躲迷猫,那里留下了我们童年美好的回忆,对这幢古建筑,我们三个人的感情可想而知,我怎么可能去拆这幢古建筑呢?

    再说了,我们太平镇的人信奉老一辈留下来的东西是镇家之宝,只有败家子才会把老一辈人传下来的东西毁掉或者卖掉。

    那天当我得知古建筑被拆时,带着路汉波还有镇上几位老人一起去了现场,我们在工地上捡被拆的木板时,被人拍了照,然后就是传言我和路汉波带人拆了古建筑,还调查了一个多月我和路汉波的经济问题,最后领导做我的工作,说停职一段时间,等网上的风声过了就上班,工资待遇一分也不少我们的。

    我当时想,反正又不少我一分钱,再说我是分管的领导,古建筑被人一夜之间拆除掉了,我也有过失之错,就接受了领导们的安排,谁知道这一停职就是大半年,我找过盛书记,甚至找过李书记,他们总是说,不急,不急,们再玩一段时间,又不亏们一分钱的工资。

    可是我心里过意不去,干了一辈子工作,被挂了大半年,闲得都要长绿毛了,心里发慌啊。特别是我小舅子路汉波,老怕被镇里开除,还传言我的位置和他的位置内定好了接班人,我家老路为这事天天找我吵,我没一天不想上班,这种日子真他娘的难受。”说到这里,姚鼐骂起了娘,而且眼睛看住了盛春兰。

    盛春兰再也坐不住了,“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伸出一根很美丽的小手指,指着姚鼐问:“骂谁呢?再骂一句。”

    姚鼐反正是豁出去,也“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万浩鹏一看这架式不对,赶紧也站了起来,压住姚鼐说:“姚镇长,坐下,在会议上粗暴口不对。”说到这,他的目光转向了盛春兰,接着说:“春兰书记,姚镇长只是暴了一个男人们爱暴的粗口,没骂的娘,也不要这么敏感好吗?现在的问题是他把事情说清楚了,能不能对李书记汇报一下这件事的过程呢?”

    万浩鹏的话一落,盛春兰气得脸色一片卡白,冲着他吼:“这是什么会议,这种会议我没办法参加!”

    说完,盛春兰竟然推开了椅子,气呼呼地冲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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