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夜班不会来,早班也不会来,一个星期其实来阿裴这里一天可能都没有。

    阿裴这里有明茗的一个房间,只一张床,明茗就没在这里休息几次。

    明茗没说,阿裴更不能说。

    阿裴觉得自己变了,从前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种依赖。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很独立的,她从来没想过她有哪一天会想念一个人,以前她想过,有一个人会出现在她生活中,和她旗鼓相当,互相扶持,现在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博弈,和感情可没有什么关系。

    秘书和明茗年纪差不多,给阿裴报表的时候,明茗留下她,多问了一句:“现在你们这个年纪都喜欢什么东西?”

    秘书想了半天,她做高级秘书这么多年,脑子里都是老板的衣食住行,阿裴尤其气质高雅,平时收到送出去的东西品质极高,说到她这个年纪,似乎也有些脱节了。

    阿裴笑笑:”是不是越贵的越好?“

    ”也不是。”

    ”袁总,需要我来准备吗?”

    ”不用了,我用来讨人欢心的。我自己准备。”

    明茗的好东西也够多了,基本的单品像手表包包她也有好多。更不要说衣服什么的了。

    送什么给明茗显得惊喜一点还真是恼人。

    明茗去年轮转完所有的外科诊室,最终留在了胸外科,试用期也到了,实习医生也变成了住院医生。这就是为什么明茗回来后这么忙。忙到都忽略了阿裴。

    明茗周末好不容易休息一个整天,阿裴在自己新居做菜,她从上个星期开始学做菜,菜不怎么会做,汤和粥煮的倒是还行。

    阿裴喊明茗过去,明茗心里好甜蜜,她可以无所顾忌的看阿裴,她要的就是这种所有感。

    一进门,家里好大的油烟,明茗急忙过去:”怎么了?”

    ”又做失败了。”

    锅里是做糊了的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