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康离就闭上了眼睛，同时咬住袖子，怕自己忍不住破口大骂：禽兽不如的东西！
康离看到了什么呢？她看到，那个人贩子，在对春霞进行猥亵，而那个婆子怕春霞发出声音，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康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很快打湿了枕头，可是她不敢挪动，生怕引起人贩子的注意，又怕哭出声音，将袖子咬得更紧了。
康离绝望了。她一开始以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卖给有钱人家去当个丫鬟，现在却发现，那似乎是最好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她永远也猜不到。
她太害怕太绝望了，逐渐忘了饿，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是春霞把康离叫醒的，她把康离扶起来做好，塞了一块馍馍给她，“吃吧。”
康离迷迷糊糊地咬了一口，突然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抬起头看向春霞。春霞低着头呆坐在一边，隐约能看出来眼睛肿了。康离推了推她想问她怎么样了，却在她转过头来的时候把话咽了回去——昨晚的事不是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该懂的。
“咋了？”春霞看她不说话，开口问。
康离回了神，想了想，把手里的馍馍往她面前一递，春霞愣了一下，把馍馍推了回去，“你吃吧，我吃完了。”
康离瞅了她一眼，怕被她看出来自己知道些什么，收回手低头吃了起来。
今天一整天康离她们都被关在屋子里出不去，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婆子留下来看着他们，男的则一早上就出去了，应该是去找买家把她们卖出去了吧。
后来婆子大概觉得闷，也出去了，还把门从外头锁上了，屋里就剩下四个女孩子，大家都很安静，一句话都不说。大概都知道自己要被卖出去了，都在担忧未来。
傍晚的时候人贩子回来了，还带了另外一个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穿着虽然并不贵重，但是干净整洁利落，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很亮。
想来应该就是人贩子找回来的买家了。
人贩子把油灯点上，让康离她们站在一起，他举着油灯照着亮让那中年女子看，康离的鞋子在茶铺的时候丢掉了一只，人贩子当然不会跟她再买，她现在一只脚穿着鞋，另外一只脚光着站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冰凉冰凉的了。
“长得都不赖，都能干活，您要哪个都成，要不是家乡糟了灾实在活不下去了，说啥也不会卖孩子。”说着还假模假样地那袖子擦了擦眼角。
婆子见状，也跟着擦了擦眼睛，可惜学得不像，反而有点欲盖弥彰。
那个中年女人借着灯光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们四个，还上手前胸后背的好一通摸，最后也没说买还是不买，反而转身出去了。
康离看到了什么呢？她看到，那个人贩子，在对春霞进行猥亵，而那个婆子怕春霞发出声音，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康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很快打湿了枕头，可是她不敢挪动，生怕引起人贩子的注意，又怕哭出声音，将袖子咬得更紧了。
康离绝望了。她一开始以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卖给有钱人家去当个丫鬟，现在却发现，那似乎是最好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她永远也猜不到。
她太害怕太绝望了，逐渐忘了饿，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是春霞把康离叫醒的，她把康离扶起来做好，塞了一块馍馍给她，“吃吧。”
康离迷迷糊糊地咬了一口，突然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抬起头看向春霞。春霞低着头呆坐在一边，隐约能看出来眼睛肿了。康离推了推她想问她怎么样了，却在她转过头来的时候把话咽了回去——昨晚的事不是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该懂的。
“咋了？”春霞看她不说话，开口问。
康离回了神，想了想，把手里的馍馍往她面前一递，春霞愣了一下，把馍馍推了回去，“你吃吧，我吃完了。”
康离瞅了她一眼，怕被她看出来自己知道些什么，收回手低头吃了起来。
今天一整天康离她们都被关在屋子里出不去，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婆子留下来看着他们，男的则一早上就出去了，应该是去找买家把她们卖出去了吧。
后来婆子大概觉得闷，也出去了，还把门从外头锁上了，屋里就剩下四个女孩子，大家都很安静，一句话都不说。大概都知道自己要被卖出去了，都在担忧未来。
傍晚的时候人贩子回来了，还带了另外一个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穿着虽然并不贵重，但是干净整洁利落，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很亮。
想来应该就是人贩子找回来的买家了。
人贩子把油灯点上，让康离她们站在一起，他举着油灯照着亮让那中年女子看，康离的鞋子在茶铺的时候丢掉了一只，人贩子当然不会跟她再买，她现在一只脚穿着鞋，另外一只脚光着站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冰凉冰凉的了。
“长得都不赖，都能干活，您要哪个都成，要不是家乡糟了灾实在活不下去了，说啥也不会卖孩子。”说着还假模假样地那袖子擦了擦眼角。
婆子见状，也跟着擦了擦眼睛，可惜学得不像，反而有点欲盖弥彰。
那个中年女人借着灯光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们四个，还上手前胸后背的好一通摸，最后也没说买还是不买，反而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