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被软禁的府邸,刘璋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默默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开始痛哭流涕起来。他恨啊,他恨自己无能,恨刘备这么利用和戏耍于他。同时张任和严颜都投靠了神武朝廷,让刘璋的内心如同刀割一般。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刘璋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悲伤,眼泪不要钱地流。

    同样被软禁在此地的刘循和刘阐闻声而来。

    刘璋虽然被软禁,可是一直从来都没有像今天如此的悲伤。应该说自从刘璋的母亲过世之后,刘璋都没有这么伤心了。至于刘焉死的那时候,刘璋没有多大的悲伤,毕竟刘璋很快就继位了,而且刘璋的母亲可以说是被刘焉给气死的。

    “父亲,你怎么了?”刘循作为长子,上前关心自己的父亲。

    刘璋急忙擦干了自己的眼泪,他即便性格再弱,也不想被自己的儿子们看到。

    “你们来了啊。坐吧。”刘璋把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一下,可是脸上的泪痕依旧存在。

    刘循和刘阐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刘璋坐下。两个儿子或许是刘璋目前最为欣慰的了。

    “父亲,您刚从刘备那里回来,是不是刘备对父亲不利?”刘阐已经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刘循焦急地看着刘璋,因为刘备这个家伙心狠手辣,他很担心刘备对刘璋不利。

    “嗨,刘备叫为父过去,当然没有什么好事。他只是让为父写一份文章,痛骂张彝凌和严希伯为叛逆而已。”刘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刘阐大怒道:“刘大耳欺人太甚!”

    张任和严颜对刘璋绝对忠心,他们为了刘璋不惜和刘备死磕,刘璋要是说他们是叛逆,那么别说张任和严颜会心寒,益州其他忠于刘璋的人也会心寒。

    刘备这是何其歹毒啊。

    刘璋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如此,这不这么做,他的小命就没有了。归根到底,刘璋还是怕死。

    刘循脸色阴沉,他不想刘阐一样暴躁,心里盘算了一下之后,说道:“父亲,既来之则安之,刘备是想要算计父亲。可即便是如此,世人会相信这样的一样东西么?”

    刘璋和刘阐被刘循的这句话提醒到了,这说倒是真的。刘璋如今都被刘备软禁了,天下都是知道的。此时刘璋写这样的东西传遍天下,天下人也会认为这是刘备胁迫的,根本就不是刘璋自己的本意。

    这么一想,刘璋的心情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