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瓶白酒我就喝了一口,没错这就是我偷的我爸的,拿起几株野薄荷就往嘴里塞,再把白酒倒在伤口上,喘着粗气忍者痛使劲嚼口中的野薄荷,嚼了一分钟,吐出被我嚼得稀碎的野薄荷,敷在两个伤口上,拿出卫生纸和胶带固定起来,一道流程的娴熟程度,对于经常受伤的我来说很正常了。

    我处理完伤口看着周艺峰,坏笑着说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周艺峰咽了口口水,看着我头上的汗水,“还是我自己来吧。”拿起地上的白酒,试着倒了点在伤口上,痛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这种时候充斥在耳边的就是我那不厚道得笑声。

    “笑你大爷你笑,好像就老子一个人受伤一样,你那什么草,给我来点!”

    “你多倒点洗洗,这血红色的水蛭我可是第一次见啊,有没有毒我不知道,这细菌肯定是有的,洗干净点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递给他几株薄荷给他让他自己嚼,毕竟这东西的味道真的不咋地。

    他嚼了几下咧着嘴有些不满意说道:“你这什么鬼东西,这么难吃,可别把我毒死了。”

    “批话真多,你要还是不要嘛?嚼碎一点,看来我们在这里休息的计划的改变了,这水蛭按理说在岸上也能活,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得快速赶到山羊洞里去,在那里休息应该会好一点。”

    “咱爷爷告诉你这里面有这要人命的玩意了吗?”见我摇摇头,他继续说道,“捡的,不是亲生的,鉴定完毕。”

    “你他丫的才是捡的,这东西太古怪了,你看碰到盐巴它们都没融化成水,就是变成蓝色缩小一圈了,谁看见了会记不住?我爷爷他要是看见了一定会告诉我的。”我看着我边上的两条水蛭,朝他骂道。

    “什么,那我这边这条怎么死了,也没变成蓝色呀!”听他一说,我立马瞧过去,果真他那边的哪条水蛭不仅没有变颜色,还有一半化成浓水了。

    可是为什么我这里这条没有变化呢?想不想出个所以然,我拿出打算装好看石头的玻璃瓶,将两条缩小一半的蓝色水蛭装了进去,再在盖子上打了个洞让它们透气,放进包里打算拿回去问问爷爷。

    “你拿这玩意干嘛,不怕它跑出来,要你的命呀!”他疑问我。

    我随口回了句,“有用就是,搞不好你哪天把我惹急了,让它们咬死你。”

    周艺峰把嘴里嚼碎的野薄荷吐出来敷在伤口上,我帮他固定住,“得了、你开心就好,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穿过下面的竹林就到了洞地下了,洞在半山腰上,脚步快点我们天黑前赶得到。”我起身试着走了两步,不怎么痛,血也止住了。

    “你这小杂草还真管用诶,还不怎么疼,这要是拿去卖岂不是要发家致富?”看他不正经的样子,真想把他丢进去水里。

    我下意识的看向水里,眼睛就快凸出来了,他看见我的表情不太正常,也转了过去,水里面成千上万的血红色水蛭在我们流过鲜血的地方游窜,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乖乖,这玩意怎么这么多,要是我们晚两步上来,现在估计是上不来了。”周艺峰摸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