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蝉本就惊悚,又闻那军士这般言语,心中更是惶恐,不由朝行者垂泣道“:好徒儿,这便要如何的是好,若是进了那天牢,你等都是金刚之躯,铜头铁臂,打上千万鞭也是无妨,可是为师怕是又要去佛祖处听经了。”

    八戒笑道“:你这和尚,平日里只说卷帘将军如何如何,怎每到了这死生的关头才念起你两个徒弟的好来?”

    悟空朝金蝉子道“:师父只管宽心便是,有老孙在,便绝不会叫你去见如来复命。”

    卷帘也道“:哥哥说的对,圣僧只管宽心便是了,有我三人在此,便是来上千万个这样的凡胎肉体也是对圣僧无可奈何。”

    金蝉听闻了行者和卷帘的话语,这才停住哭泣低声言语道“:如此,我便也是放心了,我死了倒是也无妨,只是那经书却是极为珍贵的呀,尔等还需想办法护佑住经书才是最为要紧。”

    行者劝慰金蝉道“:师父只管放心罢,徒儿自有分寸。”

    那一众军士将行者等人押到昭狱后,那张军头才整了整腰间衣物,迈着八方步高座在了大堂之上朝金蝉等人呵斥道“:此乃天牢昭狱,尔等跪下回话。”

    行者等人也不下跪,只是笑嘻嘻的看着高座在大堂上的张军头。

    那张军头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呵斥道“:便是叫你们跪下,难道都没听见么?来人呐,给我将这四个贼人都打跪在地。”

    狱卒闻言,皆都拿起了威武棒朝行者等人打去,金蝉子闭着眼睛朝行者道“:好徒儿,便是在不脱身,师父便是要被这帮恶卒活活打死了。”

    行者也未回金蝉,只是笑着拿威武棒的狱卒吹了一口仙气。

    只见众狱卒吸入行者吐的仙气后个个都将威武棒丢在一旁朝行者等人叩头下跪。

    八戒见状朝张军头笑道“:你这狱卒怕都是孤儿罢,见了我等却是要认祖宗了。”

    那张军头心中不由烦躁,于是又拍起惊堂木呵斥道“:便是叫你们将这帮贼人打跪,你们却在此间,当着本军头的面认贼作父,简直羞辱!”

    行者又朝跪在地上的狱卒吹了口气,只见那群狱卒都拿起威武棒朝高座在大堂之上的张军头走去。

    那张军头战兢惶恐道“:尔等这是何意?怕不是要造反么?”

    那群狱卒也不跟张军头言语,只是挥舞起威武棒朝张军头打去,只打的张军头哀嚎不止,鼻青脸肿。

    卷帘笑道“:怎么?你这军头还有如此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