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趴在柜台上,瞧着两个人身影走远后,看向金宝:“你这哪认识的富家小姐,阔气啊,掏五百块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金宝鄙夷的斜看了一眼秦淮,道:“你当人家是富家小姐?那可是有真本事的行家,不用靠家里就能阔气起来,以后能搭上关系,可是一条发财的好路子!”

    秦淮闻言,瞬间来了精神,看向金宝:“她是什么行家啊?难不成家里倒斗的?”

    “不是,我就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旁人,这丫头眼神好,那玉石什么的在她手中是好是坏一眼就能看透,前几天我一客人就和她赌石过,你知道那次她赌赢了多少吗?”

    金宝说的玄乎其玄,秦淮赶紧催促道:“哎呀老金,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多少钱?”

    金宝竖起一根手指,撇了撇嘴,道:“一百万!”

    “嚯,那么多啊?”秦淮简直不敢相信,如今有个万元户很了不得了,这随随便便赌石就能赚一百万,那还真是财大气粗。

    金宝点了点头:“是的,可惜呀,咱们没这门路搭上关系,不然跟着那丫头后面一起搞玉石毛料,肯定不少挣钱!”

    秦淮表面上笑话了一句,心里也想着,回头去打听打听。

    他不光光是这市场里称呼的假洋鬼子,还是有名的包打听,整个燕京城,还没他打听不到的事情。

    天色越来越黑,许墨悠带着江琴七拐八绕的回到了大马路上,拦着一辆黄面的,就去了学校最近的派出所,去探视赵清宁。

    坐在车上,江琴瞧着神色凝重的许墨悠,开口问道:“墨悠,你弄这个什么录音机,是想去派出所录音吗?”

    许墨悠点头,看向江琴:“她现在在外人面前装疯卖傻,又有精神病院的诊断,怕是容易不了了之,所以我需要取证,证明她头脑清晰,行动正常,是恶意谋杀,那样的话才能定罪,而且晓琪也不能白挨了那一刀子!”

    江琴闻言,一股敬佩油然而生,忍不住朝着许墨悠竖起大拇指。

    “墨悠,你真冷静聪明,以后我要向你学习,今晚咱们就给晓琪取证报仇,让那个赵清宁‘血债血偿’!”

    许墨悠看着江琴故作轻松的神情,无奈一笑,不在多说。

    大院,许家。

    正是晚饭时候,许老爷子正好今天有空早点回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他环视一圈餐桌,不由得皱眉问道:“墨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