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悠低头看着李枫叶递过来的雪糕,又瞧着他脸色通红,额头上都是汗珠,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快速跑了一个来回,即便现在他们手中捏着二十五万块钱,也改不了花钱抠搜的习惯。

    这也是家里长期穷困而养成的勤俭习惯,一时间改不掉也很正常,许墨悠推搡了一下,笑着看向李枫叶:“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不能再着凉了,这雪糕你自己吃!”

    李枫叶脸上有些为难,赵红翠赶紧看了一眼许墨悠的肚子,满脸关心的询问:“肚子怎么不舒服了?是坠痛还是?”

    许墨悠轻咳一声,冲着赵红翠撒了个娇,故意内涵道:“干妈,我想喝点热水!”

    赵红翠立即懂了许墨悠的意思,赶紧拉着她到一旁坐下。

    “你这丫头,也不早说,你等着,我去隔壁赵婶子家借点红糖,给你冲点红糖水!”话音落下,赵红翠急忙就要朝门外走去,看见李枫叶还举着雪糕不知所以,笑道:“行了,你自己吃吧,墨悠丫头肚子确实不舒服,别傻站着了!”

    李枫叶见状,只好坐在一旁吃雪糕。

    坐在旁边的程冠看着一根雪糕让来让去,忍不住调侃:“小时候课本学孔融让梨,感受不到谦让美德,今倒是让我瞧见一出现成的了,真是可歌可泣!”

    李枫叶咧嘴一笑,只觉得程冠特别幽默。

    许墨悠斜睨了一眼程冠,道:“行了,你别贫嘴了,不然一会燕策回来我就跟他说你欺负我!”

    程冠闻言,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程冠哥,你好逗呀,跟说相声一样!”李枫叶笑着打趣,三个人在这个烈日的午后,有说有笑,一片欢乐。

    时间过得很快,燕策一直没有回来,许墨悠和李枫叶程冠三个人在屋里下起了象棋,程冠和李枫叶斗得如火如荼,许墨悠看着有些无聊,直接出门和修车的李桂才打声招呼,就朝着泗水街方向走去。

    泗水街的一处巷子口,陈胜利和陈解放两个人穿着白背心,正满头大汗的修院子的大门。

    陈解放递上一根洋钉后,抬头问道:“哥,咱回来这么些天了,那个许小姐怎么还不找咱们?是不是不想用咱俩了?”

    陈胜利听着弟弟的话,疑惑的皱起眉头,钉钉子的手停顿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吧,她都预付了咱俩一百块钱工钱,还在延顺市带咱好吃好喝的,可能这几天忙忘记了,等她想起来就会来找咱们!”

    “我估计这事有点悬了,咱们再等个半个月,要是许小姐还不来找咱们,咱们就得想想接下来要出去谋什么活路了,以前那条路我是不想走了!”说完,陈解放有点气馁的叹气一声,感叹生活的不易。

    陈胜利的心情也随着弟弟的叹息而变得沉重。